张凡狐疑地看着对方，说道：“鬼王碑的确是在我手中，如果真的如前辈所说，真的影响到一城一地的人，那么我交出鬼王碑也是应该的。”

潘老大又问道：“小兄弟，你的天罡禹步是从哪里学的？”

张凡信念转动，他的天罡禹步是从郑月东的身上学来的，而郑月东说是家族传承，但归根到底应该是来自《撼龙经》或者是《葬龙经》。

“只是机缘巧合得到，是从一本古籍之中自学的。”张凡说道，他清楚潘老大对他的天罡禹步非常关心。

之前还对张凡喊打喊杀的，要抢夺鬼王碑，可是张凡用出天罡禹步之后，潘老大对他的态度就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这很难不让张凡这么认为。

“那么那本古籍叫什么名字？”潘老大又问道。

“不知。”张凡回答地非常干脆。

潘老大知道张凡在敷衍他，也不再继续追问这个问题，继而对张凡说道：“我看守这个极阴之地多年，几个月前鬼王碑失踪，我才全力追查，可惜与之相关的几个人都不见，森老人和元红云，应该都是死在你的手里了吧？”

张凡心中凛然，看潘老大的样子，他与两人应该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交情，于是说道：“也不算死在我的手上，两人都是一代枭雄，但是坏事做多了，冥冥之中自有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