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是见到李光斗下意识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小汗珠,故作镇定的笑道:“我向来行的端,坐的正,不怕您会看面相。”
张凡并未接李光斗的话,而是将话题转了过来:“王三山的墓碑问题你还没说呢。”
“王三山是为了惩罚他的不孝子孙,才那么摆放的墓碑。”李光斗道。
“现在他的子孙在哪?”张凡问道。
“二十年前,王三山儿子考上大学,离开了我们村,自从离开之后,便没再回来过,连他爹王三山死的时候都没回来。
王三山老婆在生下他这个儿子之后,就跑了,王三山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儿子拉扯他,非常不容易,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儿子竟没回来过一次,更是一毛钱都没给过他,所以,王三山临终遗言,将墓碑朝北立,惩罚这不肖子孙。
我也不知道王三山的儿子现在在哪。”李光斗道。
“村长,可以吃饭了……”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一个清亮的女声。
“这也晌午了,张大师、李大师,咱们去吃饭吧。”李光斗看了一眼时间后,对张凡和李松做了个请的手势。
“成,那去吃饭……”张凡应了一声。
饭菜很丰盛,张凡对李光斗道了声谢,也跟做饭的妇女们道了声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光斗看张凡喝的挺高兴,笑问道:“张大师,您从我脸上看出什么了?”
张凡一愣,再次在李光斗的脸上打量了一眼,“看出了些情况……”
李光斗的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紧跟着问了一句,“什么情况?”
“没啥……没啥……”张凡摆了摆手。
“您就说说嘛,也让我见识一下您的本事……”李光斗继续坚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