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接到了一个去太国处理邪祟的活,作孽的邪祟不止一个,而是一个团体,咱们这边也组织了一个同样的团体,我是这团体中的一份子。
我们过去之后,很顺利的把那些邪祟处理掉了,在这个过程中,我喜欢上了一个太国女孩,那个女孩也喜欢上了我,通过相处,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好,感情迅速升温。
然后,我们就结婚了,婚后一年,我们产下了一个孩子,但不幸的是,生产那一天胎死腹中,按照咱们的习俗是入土为安,我知道太国有供奉死婴的习俗,我不想这样,跟我老婆商量,把孩子带回国内安葬,我老婆也同意了。
但却遭到了我老丈人和大舅子的反对,他们说孩子是神婴,家里若是不将孩子供奉起来,是对神婴的亵渎,一家的运势会受到影响,更有甚者会影响到一家人的性命。
我毕竟在国内长大,尊老的思想已经深深的烙印在了我心里,当天我便没跟他们争执,也没再跟他们争抢孩子,但孩子是我的,我是第一监护人,孩子怎么处理,还得我说了算,我老婆也同意我这个说法。
我们两个的打算是,晚上等我老丈人和我大舅哥都睡下,我们就带着孩子回国内,入土为安。”冯庸继续道,“我老丈人和我大舅哥睡下后,我和我老婆便去了供奉我孩子的地方,白天的时候,明明看到孩子摆放在那,可我们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我们碰倒了一个东西,把我老丈人和大舅哥惊醒了,他们连忙赶了过来。
那个时候,我也顾不得什么尊老爱幼,直接质问,他们把我的孩子藏在了哪,他们也是一脸茫然,他们并没有把故意把孩子藏起来,一直放在白天安放的位置。
其实,是我们晚上在外面吃饭的时候,被大青寺的主持给偷走了,这也是我后来查出来的,得知这个情况后,我便去大青寺要人。
大青寺主持把供奉我儿子的祭坛推了出来,意思是让我看看,但是不能带走。
我儿子从一个脑袋变成了两个脑袋,而且,两个脑袋上的面容一模一样,浑身的紫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