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和秦画划清界限了。”霍聿森紧了紧手指,跟她解释,“我可以保证,我和她没有任何身体上的关系。”
“你在意网上那些评论,我可以出面澄清,说清楚,不会让你失望。”
然而这个时候,霍聿森的手机突兀响起,他挂断没多久又响起,周岁时说:“你先接电话吧。”
霍聿森关了声音,急忙走到周岁时跟前,拦住她的去路,她一副不愿意再聊的模样,霍聿森急急忙忙将人抱起来抵在流理台面,他长腿分开将人困在怀里,“周岁时,一定要这样?”
周岁时微微仰起头:“我怎么样了?我没说错什么吧,还是你觉得我说话不好听可以去找秦小姐。”
“你在吃醋。”霍聿森敏锐捕捉到她情绪的反常,“岁岁,你……”
“我没有,你别胡说!”周岁时急了,像被踩到尾巴。
“你还说不是,刚刚还好好的,这会突然提秦画,你说你不是吃醋,你真当我看不出来?”
霍聿森很有经验,他都不知道吃了多久的醋了,“别生气,我会处理好和秦画的事,也不会让你再受委屈,你相信我。”
周岁时仿佛被说中心事,移开视线,不说话。
“岁岁,又不理我。”
霍聿森看她难得吃醋,心里高兴,要不是在意,有怎么会吃醋,“不理我没关系,你等我几天,我会处理好,到时候我们再生孩子,你也别抽烟了。”
说着,霍聿森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起身进了卧室,收走了她抽屉里所有的烟和打火机,出来后态度很强势告诉她,“别再让我看见你抽烟。”
周岁时懒洋洋瞥了他一眼,说:“你管不着。”
“管得着。”
周岁时不想看他,“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