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酒店人多,应该没什么事。”
警察说:“你现在真没事么。”
“没事。”
“那回趟所里跟我们录个笔录。”
“好。”
周岁时再三确定自己没有事就去录笔录。
去的路上脊背一直冒冷汗,手心都是,她努力定神,脑海里却不断播放社会新闻,她总觉得不是那么巧合,是有人来找她了。
而这人,不用想跟谁有关系。
她唯一得罪的就是霍聿森的白月光,以及霍太太。
想她过得不好的人也只有这么点。
当警方问她最近有没有和谁有过节,她犹豫几秒,说:“被前夫的未婚妻和妈妈找过麻烦,算不算?”
警察一听愣了下,“你说说看。”
接待她的警察很年轻,身上还带着一股大学生才有的独特气质,问话的笔录做的很详细,一点细节都没有放过,问得清清楚楚,要不是看在周岁时是孕妇的份上,估计这笔录做不完了。
旁边的女警察虽保持理性,但看在周岁时是孕妇的份上,还是对她产生了感情上的共情,尤其是她说她前夫那边一定要她打掉孩子时,气得锤了下桌子,说:“他们凭什么决定你的事,孩子可是你的,都离婚了。”
笔录做完后,周岁时离开警局,去附近找了家酒店住,就在警局附近,还稍微有点安全感,她就没那么慌了。
入住后,周岁时洗了把脸,窝在沙发上毫无睡意,甚至来了烟瘾,但怀孕不能抽烟,她只得忍着,一直到天亮才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