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床头的柜子里,母亲问这个做什么?”
“无事。”许氏了然,却没与宁寅升解释。
不到日中,宁府偏门就有一个接一个的姑娘们入了府。
环肥燕瘦,各有姿态。
但唯一没有变化的,就是她们每个人月匈前都鼓鼓囊囊。
梨云院。
许氏坐于堂前,从众多奶娘中挑出了几个姿色上等,产奶优异的留下。
又找了一个看着懦弱,好掌控的与她耳语一番。
“夫人,我不敢……”奶娘听到要偷东西,不敢轻易答应。
许氏冷笑,“别忘了你家中还有嗷嗷待哺的小儿,事成之后,我给你五十两,够你花一辈子了。”
奶娘点头,随着其余奶娘被送到宁寅升房中。
不需片刻,屋内女子惊呼声,男人啧啧声便接连响起。
人都走后,许氏躺坐在藤椅,摸着发簪哈哈大笑。
宁寅礼,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另一边。
年婳规规矩矩坐在宁寅礼身侧。
车内铺着柔软的羊毛毯,空间也很大,两个成年男子躺着休息都不成问题,纯银造的矮桌上还放着一套纯银茶具,熏香燃起,让人昏昏欲睡。
宁家建在沧州东侧,知府家院在沧州中心,哪怕马车一路飞驰,也要两三个时辰。
为了能赶上先生的早课,他们早在寅时便起床洗漱,卯时出发。
马车又颠簸,摇摇晃晃的,不困也被晃倦了。
从上车后,年婳的眼睛都没睁开过,她正襟危坐,可脑袋可身体不在一个频道上。
她一下又一下地歪头,每当要倒下之际又立马精神。
宁寅礼还在预习今日的功课,他圈圈点点,墨香四溢。
年婳吸了一口墨香,强撑着眼皮,托下巴撑在桌上,“公子真认真。”
宁寅礼好笑的看了一眼年婳,嘴角挂起一丝无奈的笑,“你若困了便睡吧。”
他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的。
得到许可,年婳再也受不住,趴在桌上就睡过去。
“年婳?”
宁寅礼唤她一声,没有得到回应。
男人停笔,将笔墨纸砚放到一边,蛇眸泛着微光,指腹描摹着少女粉嫩的唇瓣。
他早就发现她对他的墨香情有独钟,每次送乳酒时,都会深吸一口,那小模样,甚是陶醉。
“阿婳……”
男人薄唇微动,靡靡之音从他喉咙中溢出,两个字,被他念出拉丝之感。
睡梦中的少女樱唇轻启,脸上的肉也被挤成一团,他伸手掐了一把,娇嫩似水。
“唔。”
年婳翻了个身,宁寅礼又加了一根熏香。
她睡的更沉了。
一刻钟后,见年婳没了动作,宁寅礼将她抱在怀中,昨日的画面还在脑海中浮现,他早就垂涎她的唇。
只是出于自身,才没能……如今他好了,哪里会放过她。
火热倾覆,他辗转厮磨,勾着那小舌起舞。
女子胸前裹着白布,箍压的很紧,倒是委屈了它们。
睡梦中,年婳只觉得手心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