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修复的速度根本赶不上bug出现的速度。

键盘噼里啪啦，太阳东升西落，胖子整整修复了一天一夜才干完。

他熬着两只熊猫眼躺在电竞椅上，“砚哥，下次提前通知我一声！”

“再多来几次胖子我真的要鼠掉了。”

江砚给他端了一碗泡面，胖子两口吃完秒睡。

江砚再次进入游戏。

在系统崩溃的前一分钟，他备份了年婳的数据。

现在是早上六点半，他摸着她橘黄色的小啾啾，把数据导入。

“年婳，该起床了。”江砚俯身她耳边，用正常人类的方法尝试唤醒沉睡的她。

空气安静，忽闪弯翘的睫毛轻轻颤动，年婳慢慢睁开眼睛，空洞是最形象的代名词。

年婳下意识地去抓黑框眼镜，只是这次——她看着空空的双手顿住。

江砚捧起她的脸细细摩挲，欣赏的目光再次镀金，“以后，你不用戴眼镜了。”

世间何所求，暴富与自由。

他想年婳突破条框，自由绽放出属于她的璀璨。

年婳呆滞的眼睛于回旋中慢慢出现亮光，“江砚？”

江砚坐着与她对视，他认真回答：“我在。”

机械女声再次出现，“江砚。”

“我在。”

光线正好，江砚起身为她遮挡刺眼的眼光，“怎么了吗？”

年婳眼神聚焦回笼，“我……该上班了。”

“是的，”江砚牵起她的手，“今天我送你去上班。”

他准备了“丰盛”的早餐，在他期待的目光中，年婳吃下他准备地食物。

“年婳真棒。”江砚rua着她毛茸茸的头发欣喜若狂。

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

他拉着年婳走过小巷，寂静空旷地世界只有他们两人在走动。

程序刚导入总会出现卡顿，江砚在年婳“上班”时间退出游戏。

他揉着太阳穴看了眼周围，两天了，瘦猴还没回来。

两个小时过去，闹钟按时响起。

江砚戴上耳机进入游戏。

“嘿，江砚！我在这里！”

他站在年婳工作的高楼前，看着抓着包包的女孩蹦跳着朝他跑来。

江砚想，年婳会是他最完美的作品。

他“告诉”她，他会在这里等她下班，只一次，她就能完美记忆。

“你在等我回家，对吧？”年婳双手抓着斜挎包，歪头直视他的眼睛。

“对的。”江砚抓起她的手腕，“今天我们坐地铁回家。”

地铁站门口，江砚一颗心都悬在空中。

他拉了几次年婳，她没有丝毫移动。

难道有意识的npc也无法逃脱既定的规则吗？

“江砚。”

在江砚沉思的时候，年婳握住他的手腕，“你低头，眉头紧皱……所以，你是在生气？”

“没有，我在思考。”江砚很开心年婳能有这样的反应。

她已经开始自主判断了。

“思考什么？”年婳不太熟练地露出困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