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那听完立即动身寻找,他朝着东南西北四个城门飞奔而去。
将军府出动所有家仆,宁城士兵十人一队,百人一组在城中来回寻找。
大将军府中。
年老将军着急地走来走去,可众将领回来后,都是摇头。
“一群废物!连个人都找不到,老子养着你们做什么?!”
茶杯落地砸成碎片,老将军胸口起伏不定。
齐知节上前一步,开口说道:“将军,府中丫鬟不是说,是草原人劫走了婳儿吗?”
“与其在宁城乱找,不如问问赤那?”他勾唇,嘴角溢出不怀好意的笑。
他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赤那?他不是草原王吗?怎么会在宁城?”
在中原军中,赤那的名讳还是很响亮的。
齐知节满意地看着众将交头接耳,老东西不把年婳嫁给他又怎样,他照样能夺了他的权!
一个和草原勾结的大将军,还能被谁相信呢?
他邪笑道:“赤那为何在宁城,这就得问我们将军了。”
齐知节带着年轻将领站在年老将军对面,左手放在佩剑上,蓄势待发。
而另一边。
年婳被蒙着眼睛带到一个废弃的草屋中。
周围潮湿阴暗,偶尔还有老鼠吱吱的叫声,她手被绑在身后,粗糙的草绳将她如玉的手腕磨的血红一片。
有人把她眼睛上的黑布拿开,模糊的烛光后,是年娇娇扭曲的面孔。
她凑到年婳脸前,嗤笑一声:“年婳,你也有今天。”
年婳被蒙的久了,眼前有些许光晕,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来。
她蹙眉,“年娇娇你想干什么?”
年娇娇把火烛放在一边,坐在满是灰尘的板凳上,“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是想……”
她突然厉声开口:“要你死!”
年婳被她用脚按在墙上,“只要你死了,将军府的权势,家产都会是我的!还有知节哥哥,他也是我的!”
“要不是你,祖父为何眼中没我?要不是你,知节哥哥早就娶了我!”
她发疯般的摇晃着年婳,“你怎么不死在草原!我都把你卖进草原那种荒凉的地方,你竟然还能勾搭到草原王!”
“为什么所有人都围着你转!我年娇娇不比你差!”
年婳被她慌的头晕,胸口一阵反胃,她硬压下去。
她淡淡开口,“所以这就是把我卖到草原的原因吗?”
“你说祖父不疼你,可你吃的用的穿的哪样比我差!”年婳直直看着她,“人心不足蛇吞象,你眼睛是脏的,看什么都是脏的!”
年娇娇哈哈大笑,她双目欲眦,“他疼我?为何不让我嫁给知节哥哥,你知道他给我找了什么样的婆家吗?”
“城西将军的小儿子,那个没有一点胆量,懦弱的孬种!他怎能和知节哥哥相比?!”
说完,年娇娇捂着肚子,脸上尽是温柔,“不过现在你说什么都晚了。”
“现在,知节哥哥肯定带着他的部下杀了那个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