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那把她捏衣角的手拿到掌心,单手将人抱在臂弯。
他没说不相信,也没说相信。
只是淡淡说了一句,“达鲁,把你的女人带走。”
达鲁刚接到消息,急匆匆的从帐外进来,“属下领命。”
达鲁上前就要扛起吴盈秀,吴盈秀躲开,跪着爬向赤那,“王,求您让我成为您的共妻!”
听到这话,草原人丝毫不奇怪,年婳疑惑地看向赤那,“共妻?”
吴盈秀道:“达鲁已经同意,只要您同意,我就可以成为您的共妻,我不会逃跑,并且一定会为您生下最健康的继承人!”
她俯在赤那脚下,亲吻他的脚面,向他致以最高的草原礼仪。
“从您救下我的那刻起,我吴盈秀就是您忠实的追随者。”
虽然不是很懂,但年婳大致明白了。
在草原,只要三方同意,就是结实的光明正大的三角关系。
她很好奇赤那会不会接受吴盈秀,可下一秒,男人将她托举到和他平视的高度,询问道:“兔奴你同意吗?”
年婳指着自己的鼻子有些惊讶,“我?”
草原人更为震惊地看向赤那,王纳共妻,为何还要征求一个女奴的意见?
赤那目光灼灼,年婳避开他的目光:“我答应过要治好你的绝嗣,如果吴盈秀生下子嗣后你放我走,我就同意。”
空气暂停,赤那抱着她的肱二头肌紧绷,他怒道:“达鲁,还不带着你的人滚!”
吴盈秀还想挣扎,却被达鲁强行扛走,其余人见赤那发怒,也都迅速离开。
赤那将娇软小人儿抵在帐篷上,健壮的身躯完全覆盖她,他咬牙切齿:“你就这么想离开?”
年婳脚不沾地,腰间传来剧烈的痛意,可她含泪也不妥协,倔强的眸子与之对视,“草原不是我的家,我不习惯这里的一切,想离开有什么错吗?”
“所以你就打开金链,想再次逃跑?”赤那俯身咬上她的锁骨,细嫩的锁骨上印出排排牙印。
“想跑是真的,可金链不是我开的!”年婳想推开他,却被他咬的更紧。
利齿咬合皮肉,刺痛震动她的神经,粗糙的舌却带来阵阵酥麻,年婳被搞的浑身绵软无力。
男人将她压在帐上,两人的身体紧密贴合,火热的吐息在她耳边喷出,“这么想逃,难不成中原有你日思夜想的情郎?”
年婳身子一震,赤那眸色加深,他摩挲着她的唇瓣,“看来吾说对了?”
“可怎么办呢?中原人最在意女子贞洁,如今他还会要你吗?”男人额头青筋凸起,糙手重重抚着她的脸颊,激起一阵颤栗。
年婳不自觉向后撤,眼神闪躲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男人,有时候更需要雄竞,尤其是对于赤那这种占有欲很强的男人。
况且,原主记忆中的齐知节,确实风姿绰约的小将军。
“吾不信。”
赤那将人打横抱起,年婳猛然失重,紧紧环着他脖颈。
“你不信与我何干!放开我!”
男人将她扔在榻上,发亮的羊皮带一边是光滑的皮质,一面是洁白的羊毛绒,他恨恨开口:“草原有共妻,吾先帮他验验货!”
赤那手上力道猛地加重,呼吸都粗了几分。
“……!”
“你个糙人……够了!”
夜半蝉鸣,稀稀落落的星空下女子被吊在半空。
“糙人?原来吾在你心中就是这种形象;那中原的弱鸡呢,小白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