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婳直觉不好,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可很快,她便知道了答案。。
赤那从身后抱住她,炙热气息烫的她发颤,他在她脖颈间种下一颗又一颗草莓,“对,采药,为吾好好采药!!”
真是没想到,看着柔柔弱弱的小人儿,竟然有胆子骗他,还敢逃跑!
他会让她知道,这是她做过最不明智的选择!
(此处省略一万字。)
终于,在男人的逼迫下,她找到一种药材,年婳摇头,转身可怜巴巴的望向男人,“王,不要……”
可她不知道,男人铁了心想要惩罚她。
赤那露出邪恶的笑,在她耳边厮磨耳语:“兔奴不是要为吾治病?要为吾采药吗?”
年婳祈求无果,只能含起一株翠绿的药材,红绿相应,点点泥土衬得她更加娇美。
就这样,年婳采了十种药材。
……
再次醒来之时,年婳已经是在熟悉的主帐中,帐内点着蜡烛,依旧是黑夜。
赤那围着下身,将她搂在怀中,在她身上深深吸了一口,“兔奴,吾还未喝药。”
“你看,药还未煮好。”
“!”
年婳现在听不得药这个字,她现在的双腿双手还火辣辣的疼。
她想挣扎,却又不敢再激怒他,只得轻声细语开口,“王,我想休息。”
男人没有回答他,反而是将她翻转后举过头顶“不,你不想。”
年婳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的大脑告诉她身体很疼,可身体却不自主地靠近他。
“不,我想……”
她抗拒,可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女子个子矮小,他便让她扶着药炉边的桌子,嘶哑着诱哄开口:“兔奴喂吾喝药。”
“我不要!”
可赤那早就关闭了帐篷中所有的出口,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
“赤那,求你……”
女人泪雨连绵,盈润的皮肤白里透红,“呜呜呜,大流氓,坏蛋!”
“换个词!”
年婳羞愤,她一个大家闺秀,如何说得出如此粗俗的话,可男人不依不饶。
终于,指甲陷入古铜色的皮肉,她结结巴巴小声开口念一遍。
年婳受不住,可他却像春天的狼,女子终是含泪哭诉。
“啊!”
“你说话不算话!”
“吾说什么了?”
年婳拍打他,可他确实没答应她什么。
两刻钟后,药终于煮好。
年婳堪堪晕倒在地,男人抱着她,将汤药含进口中喂她喝下,又喂了她一些糖水。
小兔奴身子太弱,需好生补养,不然日后如何为他繁衍子嗣。
整整三天三夜,年婳都没能出过主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