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年婳当日就为赤那熬煮十全大补汤。
赤那看着她端上来的黑乎乎的汤药撇嘴,“这东西真能治好吾的绝嗣?”
就那几味药材,有这么大的用处?
旁边草原医师上前倒出一点尝了尝,摇头晃脑分析了一下成分,说道:“兔奴找的这些都是大补之物,对身体没有害处。”
但是能不能治好王的绝嗣,他也不敢确定。
既然没害处,他喝了便是。
赤那端起药一饮而尽,苦得他皱眉,这药简直苦比黄连!
他瞅着低眉含笑的小人儿,邪笑着将人拉进怀中,与她共享这苦涩的汤药。
良久,银丝大咧咧地在空中扯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
一连几日,年婳每天都会给他端药过去也每次都会被他欺负。
女子胸膛起伏,兔眸红艳,双手捂着嘴巴怒视男人,一副被欺负惨了的小模样。
“怎么?要吃了吾?”赤那心满意足地躺在椅子上,强行拉过她,把人按在自己大腿上,脑袋在她胸口用力磨、蹭,感受那微小的柔软。
年婳想推开他的脑袋,却发现他丝毫未动。
赤那第二钟情的便是她的唇瓣,他流连几番后,将人翻转过来,让年婳趴在他腿上,单手按着她娇嫩的后脖颈,一手模仿挤牛奶的动作。
“别动,吾给你变大!”
“不要!”
后背是人安全感的来源,面朝地这个动作让年婳安全感尽失;那种脚不着地,露出后背的动作让她又羞又痛,就算她是现代人,也没有被人这么按压过。
而且这糙人,力气怎么这么大,她又不是奶牛,怎能这么挤!
想着想着,年婳一口咬上男人的大腿,可他不仅没有放开她,动作反而更加快速。
从刚开始的羞痛到后来逐渐适应,年婳不由自主发出嘤咛。
赤那闻声激动道:“吾以后也会让你这么舒服!”
一个时辰后,男人终于把她翻转过来,对着她又亲又啃,
年婳这次是真的被欺负狠了,她鼻音很重,哭腔明显,“王,药材不够了。”
赤那摸着她的脑袋道:“那就去采。”
一连吃了几副药,他明显觉得身体强健不少,说不定这药真的有用!
“那我们今晚就去?”
年婳说的是我们,这让赤那舒坦不少,这小兔奴是不是现在已经在接受他了?
赤那兴奋无比,想必能把她拆吃入腹指日可待!
不过……
赤那蹙眉,“吾今夜有事。”
达鲁那小子,说是找到了齐知节的心上人,这事关草原能否入主中原的第一步,也是他和齐知节的战争,他必须亲自确认!
年婳很听话的垂眸,“那让狼炎带我去好了。”
赤那的眉头更紧了,达鲁在和药山相反的方向,比去药山更远,狼炎得带他过去。
可是,他的绝嗣药也很重要。
赤那给她顺了顺毛儿,“不急,等吾回来我们再去。”
快的话,他一天就能回来。
年婳很顺从的点头,这让赤那又激动不已,她见准时机开口:“王不在,我想去找盈秀姐姐玩儿。”
“可以。”赤那很痛快地答应,达鲁虽然莽,但他的大夫人却很通情达理,草原没有不羡慕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