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年婳无力地捶打,可直到她晕厥前一秒,男人才给了她喘气的机会。
年婳贴在南宫肆怀中,贪婪的呼吸着。
南宫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是内心有一种强烈的声音:
他想要她!
男人强壮的身躯投下一片阴影,他双手发力,女子身上便无任何遮挡物。
可,即将落下的吻被年婳用双手隔住,“陛下……”
弓起的背、绷直的肌肉全都在诉说着南宫肆的不满。
南宫肆的眼光有些炙热,年婳错开他的视线,羞涩,略带遗憾和懊悔道:“臣妾今日恐怕不能服侍陛下。”
“臣妾……臣妾……”
年婳嘴角微颤、下唇也被咬的出血,她眼睛一闭,脱口而出,“臣妾昨日伤了身子,药……还未擦药膏……”
说罢,她从枕下拿出一盒药膏,明艳的脸上罕见的露出羞愤。
南宫肆勾了勾唇,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低笑,眉眼间多了几分柔软缱绻。
这一笑,叫年婳也看痴了,他松散的衣襟露出几道划痕,脖间还存着她昨日的战绩,平日严肃的眉眼此时舒展开来,让人再也挪不开眼睛。
南宫肆被年婳的反应取悦,嘴角一弯,两人的距离猛然拉近,此时他连她脸上羞红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为何不早些擦药?”
昨夜漆黑,可现在却亮如白昼,这下年婳是真的紧张了,手也不住的抖。她有预感,她这句话说出来,会很city!!
“臣妾……想要陛下帮我……”
南宫肆浑身一震,墨眸中欲望清晰可见,温热的鼻息利齿咬上如玉的耳垂,碾磨着,“求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