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妙。
楚夕月轻轻摩擦了两下他的腰背,轻笑道:“好巧,我也舍不得,舍不得让你孤独地等那么多年。”
情话总是格外悦耳,司砚闻言有些心猿意马,嘴唇忍不住从耳朵往她下颌线游移,嘴里还喃喃道:“那你都是我女朋友了,我亲亲你应该不过分吧。”
“过分倒是不过分。”楚夕月撇开头,将食指抵在他的唇前,推了推,“但是我今天化妆了,再亲,就是吃一嘴化妆品了。”
司砚有些失落地松开她,不情不愿道:“好吧。”
楚夕月再一次打开了最亮的灯。
这一次,司砚没有再将灯光调回去,而是直直盯着她的脸瞧了一会儿,抬手擦了擦她的唇角,宠溺道:“女朋友,你的口红都花了。”
“你还说我呢。”楚夕月睨了他一眼,也伸手在他唇上抹了抹,而后展示给他看,“男朋友,你唇上全是口红印。”
“那,我们去卫生间洗洗。”司砚牵着楚夕月的手往卫生间走去。
见司砚熟门熟路地在大平层里走,楚夕月不禁发问:“你几点来的?在这儿守株待兔多久了?”
司砚回头瞄了她一眼,迟疑道:“今天是八点到这儿的,不过,我前几天就来过这儿了,大门的密码还是我设置的。”
说话间,司砚已经打开了卫生间的灯,将她轻轻拉了进来,同时从柜子里拿出一瓶卸妆油递给楚夕月。
“前几天?”楚夕月无意识地伸手接过,低头看了一眼,茫然地看向他,“你哪儿来的卸妆油?”
“说来话长。”司砚打开楚夕月那边的水龙头,调试到温水的状态,“你先卸妆,过会儿跟你细说。”
楚夕月挤了两泵卸妆油,开始往脸上揉搓,嘴还不肯闲着:“还有,莫莹莹为什么帮你?你都得一一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