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硬实力摆在这里,城池是需要士兵守卫的。”李嗣业看着徐世绩和贺文轩:“没有精锐的士兵,就是再坚固的城池,那也是纸糊的,也不堪一击!”
“若是我们万万不能因为轻易的拿下宿州和颍州,便不把敌人放在眼中,开始骄傲自大,这是决不允许的!”
李嗣业神色十分严肃:“都要给我记住,骄兵必败!”
“明白!”徐世绩重重点头:“李将军你放心,我们破虏军会收心的,会警惕十足!”
“我们百茂军也是。”贺文轩不假思索的回答:“绝不会自以为是,轻视敌人!”
“这就对了嘛!”李嗣业笑了笑:“记住了,我们可以在战略上轻视敌人,但却一定要在战术上重视敌人。”
“因为战略是林公公定下来的,而敌人一定不如林公公有远见,为此在战略上,敌军一定是被林公公牵着鼻子大,这一点毫无疑问。”
“但战术上,这就是我们自由发挥了。”李嗣业说道:“我们没有林公公那样强悍的见识,所以我们必须要在战术上,百分百的重视敌人。”
“尤其庐州守将王鸿范是一位老将,战斗经验吩咐,不好对付。”李嗣业很是严肃:“然后这个高峰,虽然他溃败了上千里,但你们却不能笑话他。”
“在背后有追兵的情况下,一路溃败上千里,却还可以带着三千士兵逃到庐州,他是有些真本事的!”
“毕竟能逃走,这就是真本事!”李嗣业十分凝重的说道:“我们一定要重视王鸿范和高峰!”
“更要防备郢城可能来援的兵马,以及敌军项燕大将军可能派出的水军!”李嗣业指着地图:“庐州附近水系发达,我军又没有水军可以在江面拦截敌军。所以敌军一旦从江面水路杀来,这会很麻烦。”
“尤其走水路很快,甚至比我们骑马还快,并且还省力气。”李嗣业严肃的说道:“骑马人会累,马会累。但是坐船就不一样了,人不会累,船更不知道累!”
“为此接下来我们一定要小谨慎性,千万不能没打下庐州呢,自己却被敌军包围了。”
“真要这样的话,一旦十万大军全军覆灭,即使我们活着逃走,也要自杀谢罪的,没脸去见林公公了!”李嗣业凝重的说道:“毕竟林公公对我们是予以信任了,委于我们方面重任!”
“明白,一定要谨慎!”
“要防备敌军的水路突袭!”
徐世绩和贺文轩都神色凝重的重重颌首,知道李嗣业不是在危言耸听。
“那接下来,就由徐世绩将军你带领破虏军为先锋,直接杀向庐州!”李嗣业目光凝重的说道:“我会带护国军和徐州、宿州、颍州降兵为中军,步步为营的跟上。”
“至于贺文轩将军,你先留下三千人守备颍州的保证后路,然后带着其它人为大军后军,跟在我后面。”
“一起杀向庐州,围困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