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我的意料,陈叔似乎就等在门边。
他将吃的送进来,看我脚似乎受伤了,又转身出去拿了医药箱进来。
我吃了些东西,坐在桌前已经好了很多,看着在一旁半跪着帮我处理伤口的陈叔,他一言不发,甚至有意躲避我的目光。
我心中的疑团像是滚雪球般越来越大:“陈叔,你知道十年前是怎么回事吗?”
“我我不是很清楚。”陈叔将我的伤口包扎好后转头看向我,“裴先生,其实有些事情,我知道的也不多。但小姐这些年变化很大,也许有些误会需要您亲自去解开。”
陈叔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搀扶我到床边的时候悄悄递给了我一张纸条。
还不等我开口发问,他就自顾自继续开口:“小姐过两天就会放您出去了。”
门关上后,房间再次陷入了黑暗,头顶的钨丝灯再也没有亮过。
不过出乎所有人的预料,没有过太久我就被扛上了二楼我原本的房间。
其实也不因为别的,就是因为伤口感染,生病了。
整个人浑浑噩噩的,我只知道被人搬上了楼,等到我醒来,睁眼就发现了林婉站在了床边。
“喝了。”
她递过来一碗闻着就苦的中药汁,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我好像也没有拒绝的立场。
以前的自我折磨时间已经足够了,现在好好对自己才行,药有多苦都要喝,养好身体才能找到我想要的答案。
我伸手接过,深吸一口气,往自己嘴里猛灌一口。喉咙里苦涩的药味弥漫开来,我强忍着不适,却还是在吞咽和呼吸之间岔了气。
一口药汁根本咽不下去,只能呛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