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你把这些证据讲给我听,到底是如何的铁证。”苏弈面色也冷了下来。
他现在的心态非常良好,就是完完全全被冤枉的无辜市民。
杀人魔什么的可不关我的事儿!
好不好就那么一棒子,有能耐拿正儿八经的证据链敲我。
我听着呢!
周奕清听苏弈这么说,面色平静,恢复如常,仿佛刚才从没有动怒过。
“不愧是心理学博士,想必犯罪心理学你研究的也很透彻吧。”
苏弈也平静的点了点头:“没错,你阐述的是事实。”
karl在一旁默不作声,一直保持着微笑,看着苏弈和周奕清的交锋。
“既然心理学博士,自己不愿意看犯罪的线索,那我由我代劳帮你回忆回忆今天发生的事,还有这些证据到底能不能定你的罪。”周奕清淡然道。
“今天的三条人命,你都是最有力的嫌疑人。”
“第一条命,凌正峰,法医判断死于下午4时前后半小时。致死原因,绞死,并在身上有数十道深浅不一的细伤痕。”
“经过比对,凶器就是沾满你指纹的吉他。”
“我承认吉他或许是我的,但人并不是我杀的。”
“根据监控显示,下午我走之后你就一直在不同的教师办公室穿梭,4点的时候你刚好去过凌正峰的办公室。”
去过凌正峰的办公室,苏弈是有这个印象的,但是是几点,苏弈却不太清楚。
但他非常的清楚,这层的办公室,几乎都是独立,办公室内没有监控。
也就是说即便自己出现在凌正峰办公室,也应该拍不到杀人的那一幕。
可如果真的如他所说自己4点钟去凌正峰办公室的监控视频被拍下,又是一个有力的证据,但具体是自己待了大概有多久。
自己印象中并没有太久。
苏弈没记错的话,自己晕眩的时候是在一个美术老师的办公室,那里除了几幅画以外空无一人,自己刚巧头晕,碰到这个门开着缝的办公室就进去歇了一歇,顺带等等这老师会不会回来,结果等到自己恢复并没有等到。
苏弈的头晕是迷糊的开始有些隔绝外界的头晕,他自己并不能感知到自己到底在哪,可以说除了头晕之外,眼前就是一片漆黑。
“我只是和他聊了些晚会的事情,因为他排在我的前面。”苏弈如实作答,当时他也是以这个理由去敲开的凌正峰办公室的门。
“那么其他老师呢,也都在和他们谈论晚会的事情?你今天有那么多话,想和其他老师说么?据我从你的同事口中得知,你并不是一个喜欢和别人交际的人。”周奕清继续淡淡的道。
“我想关于这一点,我不需要做出解释,你就当我是心血来潮又如何?”苏弈看着周奕清,这件事本和案子无关,但在警方眼里却显得异常。
不过自己也没必要为此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反正与最终的证据链无关。
“所以,你不解释吗?”周奕清看着苏弈。
“我?需要解释什么,吉他是我的,我也的确去过凌正峰老师的办公室,不过我不能确定是几点,反而是你们能确定我是带着吉他去的么?”
苏弈眼睛一眯,道出了关键。
自己到底有没有拿着吉他去凌正峰的办公室才是重中之重。
这么大一个凶器,可不会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
如果自己带了这个东西去杀人,那么势必,这玩意自己还得拿出来。
要知道走廊上可都是有监控的。
而且如果说蒋依依和宋知倩是自己在晚会现场杀的还能理得清,
那么凌正峰的尸体自己又是如何将尸体藏到会场里去的呢?
这都是疑惑。
所以,苏弈才对被逮捕,心里有一个底。
虽说一切证据指向自己,但是一些证据根本无从解释。
他们……一定还没有头绪,苏弈肯定。
“这个不急,一会我们会播放监控让你明明白白。”周奕清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