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藏本站( Ctrl+D )

83.083(1 / 2)

季云喜早把自己酒闹醒了, 一个人百无聊赖躺床上, 刚才手上的柔软……真是让人回味无穷啊。

还问知道洗澡的地儿在哪吗, 他闭着眼睛也能摸到。

以前喝得烂醉如泥是常事,刚来办采矿证那两年,大渔乡的土皇帝都爱大碗喝白的,他求人办事只能奉陪到底, 有时候喝到胃里翻江倒海也得扶着马桶吐干净, 漱漱口继续喝。

没办法, 连酒都不诚心喝的,人家哪会把上亿的大生意交给你做?而表达诚心的唯一方式, 就是死命奉陪, 喝到对方尽兴。

喝醉了回到家, 顺着楼梯磕磕碰碰摸回卧室, 蒙头睡至人事不知……哪里顾得上洗什么澡。

甚至, 有时直接放个盆在床边……怕想吐来不及跑厕所。

以前的,都过去了。他看得开。

关键是现在,再也没人能强迫他喝酒了, 可他屋里还是空荡荡。

想要个女人,想要个妻子的想法,越来越强烈了。

毫无疑问,他对“妻子”的定义就是他妈那样的, 温婉, 勤劳, 善良。一开始, 那个女人拿扫帚横扫千军的架势,他是不喜的,整一泼妇。

但耐不住她那肉.弹身材,是个男人都会咽口水。

他也不能免俗,想过跟她有点什么,但绝没往“处对象”上考虑。能用钱解决的时候,他都不想动脑筋,更不想走心。

后来,她明明白白把自己给拒了,他又不得劲,浑身不得劲。吃饭会想到她煮的面条,睡觉会想到她裹着浴巾的模样,开车也会想到她在旁边小心讨好的情景……

总之,就是非常不得劲。

连找女儿,也不能让他释怀一二。

只怪他们接触太多。于是,他特意避开她,能不见就不见,以为能靠找女儿的忙碌来忘记这个人,把那些不合时宜的不得劲给强行掩盖过去。

可后来,女儿偏偏被她收留了,偏偏跑上山了,偏偏她出去找,还遇上那老王八蛋了!鬼知道,当时听见喇叭里那两声“救命”时,他的心都要跳出胸口了。

当时唯一的念头就是——不能让她出事,就算她讨厌他,拒绝他,他也不允许她出事。

世上女人千千万,但不爱他钱,只图他人的,还真是第一个。

他不会跟任何人说,那天被她说“图人”的时候,当晚回家一个人照了许久的镜子。前后左右,上上下下的看,他想知道自己是不是有特别吸引人的地方。

然而,并没有。

他就是个普通男人,甚至跟她站一起的时候,比她显老多了。

正想着,“咚咚”,女人站在门口。

“醒了没?要不要我搀你进去?”

他木讷的摇摇头。

“那你能不能,帮……帮我个忙?”她红着脸,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季云喜走过去,不问要帮什么,而是——“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徐璐把脑袋摇成拨浪鼓,“没有没有,快帮我把拉链拉一下。”

男人不解,她那屋子没拉链啊。

“就是后面,裙子这里,能不能帮……一下?我够不着。”她转身,尝试着,手只伸得到肩膀那儿,从上往下跟胸平行那儿下不去。从下往上又够不着最上头。

胸大真的很烦诶。

季云喜不疑有他,“嘶——”一声,拉链滑下,一片洁白的肌.肤露出来,随着拉得越低,裸.露的细白也就越多。

他不是毛头小子了,白的女人也见过,但像这么又白又细腻,还形状优美的……他觉着自己眼睛都要红了。

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一把将那片雪白拥进怀里,带着胡茬的嘴就在上面胡乱的啃……是的,啃起来。

徐璐觉着自己要被他啃吃了,像饿久的食肉动物,见肉就眼冒绿光,大口喘粗气。

年会开始前,他的胡子还平平整整,也就七八个小时的工夫,下巴上已经有什么急不可耐,破土而出了……扎得她又酥又痒,还有点微微的刺痛。

“你……你别乱来,自己说过不那啥的……”说得断断续续,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的抗拒更像欲迎还拒。

男人哪里冷静得下来,直接将她连衣裙往肩膀两边拉,手嘴齐上阵,看着一粒粒被自己激起来的鸡皮疙瘩,愈发按捺不住,就要扯她裙子。一面心道,这裙子设计不错,方便。

“以后要多穿裙子,我喜欢,还方便。”就着酒意,男人说起荤话来。

徐璐又烫又冷,屋里没空调,没一会儿就冷得打激灵,迅速的清醒过来。

她还没彻底了解他呢,他也不够了解她,连她从哪儿来的,真名叫啥都不知道,难道就要走到最后一步了?

不行,不行。

拼尽全力,徐璐挣脱他的禁锢,头也不回的跑了。

回到客房,那两道炽热的视线还如芒在背……至于男人的躁动,她管不了了。这一次,母胎单身二十年的她算是见识到男人欲.望的可怕了。

第二天,她是在鸟儿的叽喳声中醒来的,窗外就是湖,空气清新,吹来的风都带了润润的水汽。昨晚睡得安稳,可以暂时逃避,今天就得面对现实了。

该怎么和几个孩子解释?

进芳进梅还好,有了阅历,更能理解她。但进荷,才十岁,从襁褓里就相依为命的母亲,突然有了男朋友……换她她也接受不了。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