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
谢长贵兴致很高,他似乎看这个女婿顺眼了一些。
也许是年岁大了。
也许是孙宁说的话真的让他看到了希望。
也许是女儿和老伴的缘故。
这是孙宁和谢兰结婚几年来,第一次和姑爷一起出去转转。
小区附近有一个瓯越江旁的公园。
人不多。
安静的很适合在这里遛弯。
看着一个身穿紧身运动的女孩子,带着自己的萨摩犬跑了过去。
孙宁偷着看了眼,那丰满的身姿,随着跑动,几个吸引男人眼球的部位都跟着微微地颤抖。
这让孙宁心里不免想到了林珍。
她如果穿上这个一定也是这样吧?
想到这里,孙宁瞧了眼前面走的老丈人,他觉得是该聊聊林珍的事了。
他看了眼一旁的椅子,前面是一个半圆的观景台,这里的环境不错。
“爸,坐一会?”
谢长贵点了点头,走到了椅子前打量了一下四周:“江中市真的越来越好了啊!”
“以前什么样?”
孙宁知道谢长贵喜欢说以前,人老了可能就是这样。
“以前?”
谢长贵坐下后,指了指前面:“这儿原来什么都没有,就是一片河滩,江中市哪有现在这么大啊!”
说到以前的事情,谢长贵滔滔不绝,孙宁一边故作认真地听着,一边则思考着什么样的机会切入。
有心算计无心。
谢长贵以前曾被人误会,甚至差一点就进了大牢,这孙宁也知道,他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人都是会同命相连。
感同身受才能明白对方的情景,如果不是,那么你在怎么形容,也无法让对方明白你的感受。
“爸,我们乡现在有一个副乡长也遇到你的情况,人啊,太年轻,就知道干工作,这不……因为工作却要受到怀疑,甚至可能被诬陷,,唉!”
先来一发价值输出。
谢长贵眉头微皱:“哦,现在还有我这样的情况?”
“当然,什么时候优秀的人都会被人误解的。”
这种价值观的输出,让谢长贵顿时有了代入感,他好奇地问:“什么情况?”
孙宁心里暗喜,表面却好像是不想管的样子,嘴里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谢长贵却认真的听。
“这个情况确实有些冤枉,赵成良也被调查了?”
“我也被讯问过,这个人啊据说就是当地的一个无赖,这种人据说本村人对他都恨的牙根痒痒。”
“村霸?”
孙宁一听谢长贵给定性了,忙道:“对对,还是爸你看人准确,就是陈家庄的一霸!”
“现在这样的人很多啊,要不然国家也不会一再组织扫黑除恶,人们的日子好起来了,有些人就不想奋斗,只想着做这个社会的寄生虫!”
谢长贵在这儿表达着自己的看法,可孙宁却连连点头赞成的时候,插了句:“林副乡长找了我,我是真的爱莫能助啊,她说想通过爸你这层关系,可被我回绝了,虽然我知道她是冤枉的,可爸你跟我说过,作为干部要有原则性。”
“原则是要讲,可像这样的同志,要是被冤枉就真的可惜了。”
孙宁点头:“这人呢年轻,太要求上进了,什么事做的都很好,就是她这个样子才在工作中得罪了这个叫陈文斌的。”
他说着,瞧了眼谢长贵,跟着道:“可惜她没有爸您的命啊。”
“也别这么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