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翊眼中翻滚的怒浪没有减弱半分,他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文森佐,语气沉到了极点。
“我给过你机会,是你非要来挑战我。”
“程……程翊!你……你……”
文森佐的声音已经越来越虚弱,眼神也越来越涣散,但口中的愤恨与不甘仍旧未减。
陆浅冷眼看着地上苟延残喘的文森佐,轻轻开口。
“上将,我们那的规矩可不止下跪磕头,还有,自作孽、不可活。”
——河道断崖——
王珏将枪口对准白曜和曲乐的瞬间,她身后的特种兵便也朝着二人,齐刷刷举起上好膛的机枪。
大块头似乎还没有搞清楚事情的发展,他一脸疑惑地提醒道:“大姐,那可是当家啊。”
那可是王珏心心念念、爱得死去活来的当家啊。
王珏冷笑一声:“呵,他对别的女人动了真心,就已经不是我爱的白曜了。”
白曜无情也就罢了,他会一辈子把王珏留在身边,做他养的疯狗,她也愿意做那个白曜爱着她的梦。
可是曲乐出现了,她打破了这不可逆的平衡,白曜永远不会有爱她的一天了。
薛定谔的盒子一旦打开,里面的猫就只是一只猫而已。
曲乐看着自己眼前的枪口,朝着白曜淡然地挑挑眉,“你这疯子手底下的人,也都这么疯吗?”
白曜眯起狭长的凤眸,朝着曲乐微微颌首,“我觉得还好诶。”
曲乐怒而翻了个白眼,也是,论疯谁能疯过他?
“你们两个少在我面前打情骂俏!!”
王珏怒瞪着眼睛,声音已经因为暴怒的嘶吼而撕裂,混着喑哑的鸣叫从喉头发出。
她愤恨地将枪口抵在曲乐的额头上,巨大的力道让曲乐的头不住地后仰,紧紧贴在身后的树干上。
曲乐疼得直龇牙,愤愤地埋怨道:“你能不能轻点啊?枪没开都让你戳死了。”
“少废话!!”
王珏的精神明显已经临近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