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压下心中的慌乱,淡淡回道:“很重要。”
她自小与亲人分离,和唯一的哥哥程翊也是聚少离多,在她荒芜的生命里,唯有洛川是最重要的人,是至亲,是手足。
除了她那颗连自己都不知道在哪的心,她的一切都可以为洛川豁出去。
白曜听到这三个字,眼底的怒火烧的更旺了些,往日里一贯平静的语调也添了些起伏。
“你是不是已经跟他上过床了?”
听到白曜如此直接而失礼的问话,曲乐的精神又一次被他惹火。
“呸!”她怒啐一口,“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龌蹉!”
“呵,”白曜冷笑一声,大手一伸,将领带一把扯开,连带着撕开了自己胸前的纽扣,“我龌龊?”
他反手揽起曲乐光洁纤细的腰肢,抬手覆上那双白皙有力的长腿,脸上露出炫惑至极的蛊人笑容。
“你会爱上我的龌龊的,我保证能让你欲仙欲死。”
身上传来陌生而屈辱的触感,曲乐的腰腿都跟着泛起酸麻。
她就这么定定地瞪着白曜,那双睁圆的狐狸眼底,逐渐有红雾升腾起来。
在眼底越积越多,似乎马上就要滑落。
白曜看着曲乐逐渐迷蒙起来的眼,脸上露出难以掩饰的满意神色。
他抬手在曲乐白皙的眼下轻蹭几许,曲乐眼里的泪珠便随着肌肉的抖动不受控制地滑落。
眼泪滚过他温凉的指尖,白曜平静而幽深的眼底逐渐泛起浪潮。
“小狐狸,我就知道,你哭起来一定很漂亮……”
曲乐看着面前温柔微笑的男人,眼睫止不住地轻颤,身上被他游走过的地方都烧起火辣辣的痒。
她紧抿嘴唇,怒瞪着白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