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当家的妻……”瓦妮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激动地捂上嘴。
“什么?”
瓦妮眼睛咕噜一转,“不愧是、不愧是陆浅!又厉害又善良!”
瓦妮拉着陆浅走到树荫里坐下,手里还恋恋不舍地抱着那盆花。
陆浅捋着裙子坐下,开口问道:“最近大家都在忙什么啊?我每天都看不见他们人影。”
自从她来到公馆之后,除了昨天吃早饭见到大伙,和勿入鳞潜阁,看到凡妮莎一面,就再也没见过了。
程翊也是每天都不怎么见人。
瓦妮抿起嘴摇摇头,“不知道,乐乐也有好几天没来吃我做的东西了。”
陆浅温柔笑笑,“你的手艺一定很好,才会让乐乐那么惦记。”
瓦妮羞涩地低下头,支吾道:“其实、其实我的手艺不怎么好……”
陆浅见瓦妮有些失落,抬手抚上她的后脑勺,轻柔抚摸着,“可是我看乐乐很喜欢吃你做的东西啊。”
“那是因为、因为……”
瓦妮顿了一顿,“因为……”
还是没说出口。
陆浅微笑着摇摇头,“没关系,不想说就不说。”
“不不不,”瓦妮慌忙摆手,“不是不想说,瓦妮只是不知道从哪开始说起。”
陆浅温柔地拉上瓦妮黑到发亮的小手,轻抚着安慰道:“那就慢慢说。”
瓦妮坐在长凳上,手里搓着花盆,晃荡起小腿,一面思索一面讲述。
“瓦妮的故乡是牙买加,是当家把我带到意大利来的。我的父亲是矿场工人,母亲以酿朗姆酒为生;五岁那年,我的母亲死于热病,六岁时,我的父亲死于黑矿抢占的斗争。”
“当家当时去到牙买加,就是为了镇压黑矿暴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