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上人家了?言家的大小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别说言家门槛本来就高,光言维歌这个人,你就惹不起。”
“能有什么惹不起的?他就是个律师。”谢知东不放在心上,他是真对言怀安起了意,“别管了,那小姑娘我看着喜欢,我打算追追。”
厉南城没有管他的意思,只是提醒他:“晚上的拍卖会,记得出钱。我记得你答应过我的,要给我家笙笙拍最贵的。”
“槽!我他妈把这事都快忘了,谁让你又提醒我的?”谢知东肉疼,不过想起这件事情的原因,还得要说起程安雅,脸色就不好了,“蠢货女人,一点脑子都没有。在我的衡山居做手脚……我也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了,这要换个别的人,我不会放过她的。”
“你可以不用看我面子。”
厉南城说,“程家做事,最近越发过分。今天能在你的衡山居生事,明天天就能在别的地方生事。”
“你的意思是?”
“我没什么意思。”厉南城依然跟狐狸一样,狡猾得摸不住他的任何把柄,“总之,晚上记得出钱。”
哎!
这周扒皮!
谢知东心里存了气,后来程安雅回来了,他就借口离开了。
“南城,我是不是哪里得罪谢少了,他对我的态度,似乎不一样了。”程安雅也不是傻子。
她靠过去的时候,声音是软的,似乎挺委屈。
她不信,她刚刚跟那两个死丫头吵架的时候,厉南城没听到,但他就是没出声,这是不打算护着她。
算了,她也不是小气的,这点小事,她自己摆平就行。
“哦,这事我也不太清楚,要不,你自己可以问谢少。”厉南城不着痕迹远离了她一些。
想着刚刚听到的吵架声。
言怀安那小姑娘说:这胸,都是做的啊,万一力气大了,戳破了,流水了就不好了。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