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苏妘继续道:“不,不是争,萧御他根本没有跟太子一争的机会。”
谢宴珩一拍手,“对,太子妃所言甚是,我就说嘛,太子身体康健,学识渊博,还是战神,乃是当之无愧的储君。”
原先,容洵提议让太子妃来共谋大事时,谢宴珩是觉得没必要的。
一个妇道人家罢了。
可是现在,他忽然觉得自己有了盟友。
若是从前,萧陆声毁容残废,那平西王府的确是个天大的威胁,可是现在,那萧御有什么资格跟皇帝唯一的儿子争?
真不知道太子、容洵他们二人是怎么想的,竟然要将萧御列为第一假想敌。
容洵淡漠的看向萧陆声,“太子殿下,臣以为,有些事可以一说。”
萧陆声对容洵十分信任。
因为,一来,他们自幼就有不少交情,二来,这容洵乃是钦天监的监正,他只需要听父皇一人差遣便可。
但,他向来为自己考虑。
包括迎娶妘儿,接受妘儿乃是替嫁,并善待苏妘这些话都是容洵提前交代过他的。
他也庆幸,洞房花烛夜,给了她体面。
也是在闻到妘儿身上的药香之后,他才再次派人去漠北调查妘儿当年是否去过漠北的事情。
一切的一切,并非巧合。
而是容洵,他的确有两把刷子,知道他在乎什么,在找什么,然后将他想要找的人送到了自己的身边。
今日,他们议论当下处境的事情,原本是不会让妘儿参与进来的。
但是容洵说,不让妘儿参与进来,她会急得发疯。
刚刚,容洵不过是正常分析了一下天象、命星,妘儿就急了,回想二人相处的日子。
妘儿对他将来是否能登顶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