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要怎么样?他没有伤害到你吧!”孙长生显得格外的紧张,焦急的望着小翠。
“没什么,他连我一根手指头也没敢碰,因为他和爹多年以前都认识。”
孙长生也没有多想,认为马保长在白洋淀叱咤风云这么多年,土匪头子给他面子这很正常。听到小翠毫发无伤,悬着的心就放了下来。
小翠心里特别清楚,孙长生担心的是什么?有比危险受伤更重要,更值得他在乎的东西:
这个东西叫贞洁,是女儿家的完璧之身!
想到这里,小翠内心涌起一股莫名的躁动,像点燃的导火线一样,由心脏燃烧到脸上,最终脸上成为爆炸点,顷刻间火辣辣的滚烫。
小翠此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恨自己的风骚与浪荡,她后悔与陆海洋有直接的交往…
小翠走后李道长也散步回来了,老道长搓了搓手,直呼外面太寒冷,不如早早休息了事。孙长生也是心力交瘁,躺下没多久就鼾声如雷,睡的格外的香甜。
老道长这些日子也甚是乏累,闭上眼睛就和周公下棋去了。两人一直酣睡到午夜时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老道长听到房内有蹑手蹑脚走动的声音。也没有在听到孙长生打呼噜的鼾声,老道长就认为是徒儿起夜去了…
可是过了一阵子,还是有声响,这不对啊,这么冷的夜,长生不在被窝里躺着,鬼鬼祟祟的在干嘛?
难道是跟小翠约会,欲行苟且之事?老道长早就看出他俩人关系不一般,不是单纯的老乡或者朋友关系。难道他俩半夜在这里偷情?
老道长虽然年过古稀,单身修道几十年,可是想到这里,又是这么亲近的人,不由的面红耳赤,心跳加速起来。
罪过,罪过啊,孙长生你在干嘛?你可是在守丧期间呐,老道长心里还在默念着。
“你是谁?你在干嘛?”
对面床上的孙长生迷迷糊糊的喊道。
一个黑衣人听到呼喊声,紧张的手足无措…
老道长一听,误会了孙长生,立马翻身坐起,看到一个黑衣人拿着自己的包袱就要跑。
“站住,你是谁?”
老道长大声呵斥道。
黑衣人转身要往门方向逃窜,和孙长生撞了个正着,孙长生双手抓住黑衣人,两人扭打在了一起。
老道长急忙赶来帮忙,此时黑衣人使出吃奶的劲,将孙长生推倒在老道长面前,自己拎起包袱,逃窜出去。
老道长急忙把孙长生扶起来,赶紧往外追。外面白雪皑皑,宛如白昼,黑衣人反而暴露的很严重,雪白人黑,怎么跑都能瞧得见。
老道长轻功弹跳,跑的比孙长生快的多,孙长生则踩着厚厚的积雪,“咯吱咯吱”的在后面追。
很快,老道长就追上了这个黑衣人,两人撕拉胡扯,都滚倒在雪窝里。老道长先爬起来,朝黑衣人这边猛扑,黑衣人突然临门一脚,把老道长踢开…
然后爬起来就要跑,老道长眼疾手快,从背后抓住上衣,一脚踹在黑衣人后膝盖关节,腿一软,栽倒在雪地里。
老道长抢过来包袱,正要去撕开他的黑面纱,只听到后面孙长生撕心裂肺的喊道:
“师父,小心枪!”
老道长急忙翻身躲闪,只听到耳边“嘭”的一声炸响,险些要了性命。幸亏孙长生在后面看到他掏枪的动作,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黑衣人仗着手中有枪,逃之夭夭。
老道长则清楚的看到,那是一把八路军常用的驳壳手枪,俗称盒子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