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消息递上去!”
半晌,楚莫离方才幽幽的道了这么一句,争权夺利无可厚非,但那不该践踏在人命之上。
“可那位怕是会”
石青犹豫,就眼前那位对他们王爷的忌惮可谓是说成眼中钉肉中刺都不为过,天子耳目不及御王,想想估计对方就又少不得的一场大气。
“凭他如何?既已控制了关卡,若是等扬州之事传进京城,那些受灾的百姓,怕也就要死绝了!”
楚莫离扬手制止了石青后面的话,于天灾面前人类简直渺小的可怕,更不用说,如今这天灾还夹杂着人祸,每每晚上一日那便是有着数以万计的性命也将随之逝去。
“是,属下这就去办!”
石青神色一禀,同时心中亦是羞愧难当,岁月最是磨人心,曾几何时,自己何尝不是满腔热血,可现在遇事终究下意识的竟现想到了自保。
属实惭愧!
晴空碧洗,骄阳依旧。
寂静的书房内只剩下了‘沙沙沙’的纸张翻动声,手臂微动间一本本公文自指尖流过,在处理了因大婚而积攒下的公文后,一张囊括了江南全貌的舆图也随之展开。
扬州,江南道,黔江
同一时间,御书房,正在为着自己的人能否顺利接手并州而忧心的曜阳帝,听闻御史台的黄大人求见,一时间还奇怪着。
那么个怼天怼地,见天的怼不够的家伙怎的这时候进宫时,待得见了人,那就可谓是凭空炸雷了。
“黄芪,你、可知自己在说的是什么?”
曜阳帝一声暴怒,他听到了什么?
扬州暴雨,黔江决堤?
属实是笑话!
去岁,户部拨银重修黔江堤坝,这曾在谈及边关军饷延误之际李元达还曾提过,今年就又决堤了?
这是在打江南上下官员的脸,
还是在打他这个皇帝的脸?
“陛下,微臣自知事态紧急,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妄言的,然陛下您看”
黄御史说着就从衣袖中掏了个折子呈上,说来也是冤的很,今日本是无事的他就又穿着私服上街体察民情去了。
可谁成想,到了茶楼那八卦还没听上两句呢就觉得自己的袖子好似被人给扯了下似的,原也没当回事,可这不是无意间的一摸
唉,可不就摸出事来了吗?
再说,这等好比捅了天的大事,属实是让他左右为难了,报吧,怕万一事情不实那自己也绝没有好下场。
不报?
不不不,他曾励志于怼尽天下不平事,又岂可为着自保而明知不报?
好吧,这也就有了眼下的情景!
要说石青那家伙也是够贼的,挑谁不好,偏偏挑了这么个头铁的来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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