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军营里的事大都没有一顿揍是解决不了的,可不是合这丫头的心吗?
但咱混了一辈子还不够吗?
这辈子就不能好好的过过女儿家的正常生活,虽是不急,可也也好叫他见见啥叫重孙子不是?
不过,看着一副生无可恋的孙女,镇国公的那颗钢铁心还是软了的。
无奈的道:“既是不喜,那便少接触 ,若是对方非要找事,你那拳头还是摆设不成?只要咱占着理,那便就没有不能揍的。那九个都是有分寸的,便是多了你这么个纨绔于家里也没甚的影响。”
话说的虽是挺好,
可、可她一个新时代奋斗好青年怎么就成纨绔了?
于是不满的问道:“那皇后能揍不?”
镇国公:
“得饶人处且饶人,爷爷以为,如之前那般暗戳戳的就很好。”
“那她丈夫呢?代妻受过不过分吧!”
沈玖月继续揶揄道。
“滚犊子,你爱揍谁揍谁!”
镇国公那举起的手臂在见着了对方早就做好准备的动作后也不了了之了。
“少拿我开涮,御王那小子都与你说什么了?”
啰嗦了半天也没扯到自己最想听的上面的镇国公干脆直接问道。
“哦,也没啥,就是说了鞑靼人想要在边关互市的事,不过,我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
若是真的互市那自然是好的,大家互相交换各取所需,总比见天的烧杀抢掠来的好,可那也要是真的才行。
“确实不是什么好事,明眼人都看的出来,鞑靼人此次的目的绝不只是在互市,听说还是他们那二王子提出来的,此人心眼极小,说是睚眦必报的不足以形容,前次一战损兵折将不说自己也身受重伤,眼下怕是旨在报复!”
说到此处的镇国公那一双长眉都蹙了起来,要他说,之前就不该收兵,继续打,打服打怕,总归是能安分个几十年。
如今这打打停停的,便是跟养虎又有什么区别?
“嗯,而且伤他的那个人还是不才区区在下,您的亲孙女!”
沈玖月幽幽的给自家爷爷爆了个瓜出来,其实也是到了现在她才发现自己爷爷还不知道那个伤了鞑靼二王子的人是他自己家的,于是便好心的提醒一下好了。
“你伤的?”
镇国公惊讶了片刻想想也就是了,当日那二王子可不是自莱邬县逃走的吗?
只他还一直以为那个伤了对方的该是御王呢。
“嗯哼,如假包换,两颗子弹外加一刀穿心,可惜,那家伙心是偏的,虽然我后面又补了一颗,但我也没射过长在右边的心,八成是也射偏了!”
不然,那人就咋还活着呢?
镇国公一言难尽的看着那个还在惋惜的孙女,想了想还是开口道:
“既是心长偏了,那你后来就没想过直接射脑袋?”
沈玖月:
为嘛她爷爷这没带一个蠢字的话,却让自己觉得那就是明晃晃的蠢字在眼前晃悠?
“所以说呐,这人一旦没了基本的追求,便是连脑子都不会转了,好了,快回去吧,早些睡,养养神!”
好不容易扳回一城的镇国公勉强的压制着自己那上涌的哈欠声,将人给打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