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本王也想听听究竟是什么样的隐情能使的国公爷您的次子丢了雁门关不算,还连半点消息都未送出,你可知边关是有多少百姓是在睡梦中被砍了脑袋的!”
“这、这臣”
卫国公讷讷,他又哪里知道,逆子,逆子啊,好歹也要往府里通个气才是。
“本王不管你们是如何的推卸责任,也不管你们的私心,只一点,雁门关乃本王先父至死都未曾退居半步的地方,容不得别人践踏!”
“故昨夜初闻消息之际,本王已经飞鸽传书至凉州于附近的守将,命其全力夺回雁门关!”
铿锵有力的话语自带霸气,不知扇了多少殿内之人的脸。
没有人知道,昨夜的第二封第三封密信送至御王府之际,楚莫离是如何的愤怒!
郑邺那个废物,遽然听闻鞑靼人寇关竟吓的连抵抗都无便连夜而逃。
实在是笑话!
这么些年,东有镇国公的辽东军钳制,西有他凉州分去了鞑靼人大半的战力,舒服的日子过久了,竟养出个酒囊饭袋来了!
“御王殿下未经过陛下就私自调兵,这怕是不好吧!”
被自家儿子坑了的卫国公正趴伏于地暗自想着自救的法子,乍听此言顿觉自己找到了对方的把柄似的忙开口说道!
“哗!”
御王随手一挥上绣五爪飞龙的冕服衣摆,冷笑道:
“本王够格吗?”
够!够够的了!
原来御王的用意在这呢啊!
“陛下,雁门关距京城不足千里,依着鞑靼人的铁骑,一旦其挥师南下,两日不最多三日可至,所以,如今当务之急还是要赶紧商讨迎敌之事最为关键!”
一年过花甲,身着莽服的老王爷出列禀道。
虽是御王说了已派兵前往,但鞑靼人狼子野心扰边多载,对东盟那更是觊觎良久。
如今好不容易破了边关,又岂会不做周全的准备?
如今的并州,不止要派兵,更为主要的是要有一名能够力挽狂澜的主帅,而此人,非御王也!
“宗正所言有理,只不知这派谁朕还要斟酌一番。”
呵!曜阳帝这是还想挣扎一下?
若是往常,做为臣子的他们少不得的要出言为君分忧的,但鞑靼人
算了,那不是自己能镇得住的!
一时间曜阳帝口中的好爱卿,尽忠职守的好臣子此刻却没有一人敢于为君分忧,这何止尴尬二字可以形容!
“怎么?一个个都聋了还是哑了,没听见朕的问话吗?镇国公何在?”
曜阳帝的一双龙目在下方的臣子当中扫了又扫,丝毫不用怀疑,若是可以的话这群人的皮早都不知被扒了几层了。
往日有丁点的便宜都恨不得挤破脑袋的家伙,如今倒都做起了鹌鹑来了。
可若是将并州的兵权再度交于御王之手,他属实不甘!
“启禀陛下,镇国公府昨夜子时请了太医,说说是镇国公旧疾复发实难下地,故今日一早就递了告假的折子。”
立于龙椅右侧的小太监上前禀报道,在曜阳帝那恍如吃人的眼神中,说话的声音也是越来越低了下去。
旧疾复发?
为什么偏偏又是这时候?
曜阳帝的胸膛此起彼伏,一张龙嘴也是‘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为着边关的战事,反正是不平静。
“陛下不必再多做徒劳之纠缠,本王已下令调遣沿途各州府之兵力,即刻便会启程。
您与您的好臣子们眼下只需确保后续粮草供应无虞,那本王也就可保证在座的各位安稳,就此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