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着她又不围着自己转了,凌阳心里除了不适应,还有对其他男人的嫉恨。
在他思索间,时沫自嘲地笑笑:“看吧,你连说假话哄哄我都不愿意,凌阳,你都不爱我,我凭什么跟你结婚?”
时沫脸上的伤心和难过让凌阳不解,难道在她的心里,她还是喜欢自己的?
可喜欢自己,又为什么要置他于死地?这难道就是爱到深处要你命?
凌阳眉头轻蹙,手上的力度也小了些,“时沫,你心里还有我吗?你做这一切,是不是都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
他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抓着时沫的手腕,近乎恳求地想要一个答案。
如果时沫还爱着自己,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挽回他,那他可以不拉着她一起死,等她家帮他还完了所有债务,他愿意跟她好好过日子。
时沫眼底的嘲讽一闪而过,再扬起头看向凌阳时眸子里只剩委屈,“凌阳,你有什么脸问我还爱不爱你,在我们闹别扭的这段时间里,你都和多少人乱搞过了,我说过,我这里不收不干净的人。”
她将脸扭到一旁,看似生气地不理他,实则在暗暗观察这里有没有什么可用的工具,坐以待毙,她才不会。
天边的残阳照到凌阳的脸上,让他这几日迅速凸起的颧骨柔和了一些,他指尖摩挲一下手里的温软,低声道:
“沫沫,我跟你保证,以后我只对你忠诚,你还愿意给我一次机会吗?”
时沫佯装生气地甩开他的手,“我不要,你就是个骗子,除非你把你的心掏出来给我看,我才相信你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