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方晴给墨奕珩拿来了椅子,三人在一旁侯着。
孙老爷子感觉自己身体里仿佛有一股气流在涌动,通经达络,身体的沉重感在减少,脑子仿佛也越来越清明。
当两个多小时过去,江晚终于走针结束,这时她道:“孙老先生,您感觉好些了吗?”
“好多了。”孙老爷子说。
说完他自己都愣住了,孙智学还有方晴也是惊讶的看着他们父亲。
“爸,你说话利索了?”孙智学激动地起身过去病床前道。
孙老爷子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咙,确实不疼了,也惊说:“我能说出完整的话来了。”
“针灸可以祛除您体内的淤堵和滞气,气通则话顺。”江晚道。
孙老爷子看着她,满目感激,说着:“谢谢你了孩子,我感觉我现在就能下地了。”
“您好生静养,正式下床得半月后,好转得吃完一个月中药才行。”江晚道。
孙老爷子连连点头,孙智学看着她,感谢说:“真是谢谢你晚晚,多亏你了,不然我爸可能往后得一直在病床上度过了。”
“不客气,老爷子年轻时体格还是很好的,不然撑不到现在。”江晚道。
“你说你叫江晚?一开始介绍的时候。”孙老爷子看着她问。
江晚点点头。
“你父亲是谁?”孙老爷子紧接着问。
孙智学闻言当即道:“爸,你打听这个做什么?别问人家私事。”
“我是在想,当年你妈妈如果没逃婚,那么你应该是我孙女了。”孙老爷子说。
江晚微顿住,逃婚?
她看向孙智学,母亲跟孙叔叔不是大学同学的关系吗?尽管孙叔叔喜欢母亲,但这个孙老先生用的是“逃婚”二字……
“爸,好了,陈年往事,你赶紧休息吧!”孙智学再次道,生怕他爸把什么都给抖出来了。
“我跟晚晚说话呢,你插什么嘴。”孙老爷子生气的看着自己儿子,好不容易气顺了,也能开始骂人了。
孙智学这边眼看着都要阻止不了真相被揭开,恰逢此时,病房门被敲响。
方晴过去,打开看后,惊讶的说:“华夫人?”
“方夫人。”华筝微笑道,而后看向里面。
“真是冒昧打扰,我想请问江晚江神医在吗?”
里面的江晚听见有人叫自己,下意识扭头,方晴完全打开门,她看见来人是谁了。
宋家人,不过不是那几个癫公。
这里显然不是谈话的地方,于是一行人出去了,孙智学让方晴留在病房内,小声耳语让她给父亲提个醒,少说话。
过道外面。
“江神医,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华筝。”华筝看着江晚,微笑说。
“记得,上次在这个医院见过面。”江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