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三兄弟最后看着刚回国的四弟,大师给爷爷看病的钱还得支付,又跟家里闹掰了,也不可能找三婶要钱,他们没那个脸,所以希望都在宋川雲身上。
宋川雲看着一夕之间变成穷光蛋的三个哥哥,默默地掏出来自己的卡,宋川竹还有宋川音的工资凑凑,加在一起,暂时能解燃眉之急。
“没事,等爷爷好了后,我爸自然知道自己错了,他到时候会把钱都给垫上。”宋川澜坚信道。
那边,宋章被几个孽子给气的缓过来后开始联络赵老,他听说当时赵老也参与了治疗,还是他把江晚给请过来的,肯定能说上话。
那边,赵老已经睡下,是管家接的,说是可以代为转达。
宋章道了谢,电话挂断。
夜间起凉,赵老在跟自己孙子下最后一盘棋,冷哼说:“中午那个宋家小辈不是叫嚣的挺厉害,宋家没有别人了?为什么不能亲自去请人?”
“找您肯定是最后的计策,爷爷,您还是不出面的为好。”赵鄞道。
“嗯,没打算帮,中午你也听了,一开始晚晚去给宋振看病,没付钱还给赶出来,更开口就是造谣,我讨这没趣做什么?”赵老说。
“我问了墨老,接下来几天晚晚的行程都被安排满了,不过后天她要给孙家的人看病,那人就在你医院。”赵老又道。
“抓住机会,一旁旁听学习,绝对能受益匪浅。”
“好的爷爷。”赵鄞说。
“对了,江晚她真的没有师父吗?那一手出众的医术简直是让人难以置信,主要她还不是医学专业的。”
“她有师父,师父还是高人,但医术确实是自学的,跟着师父学习的是道术。”赵老道。
赵鄞回想起江晚中午说的那个病人还有八年寿命的事,问:“她师父是谁?”
“这个不可说,反正很厉害,晚晚本身也独立自强,从不打着师父的名号接单算卦。”赵老说。
见爷爷不讲,赵鄞于是没多问,不过想来对方师父肯定也很厉害,京市最出名的道长也就是清风道长的,难不成是他?
翌日。
江晚换上一身淡青色素雅旗袍,穿着珍珠小高跟,头发被她侧盘着,留下一缕在胸前,简单的施以淡妆便出门了。
没忘记师父的叮嘱,她带着口罩,墨奕珩送她到门口,挥手告别。
远处,阁楼之上。
侦探们还在被雇佣,但仍旧每次拍照都拍不到,昨天下午回来到时有机会,只可惜被挡住的只能有半个侧脸。
今天再蹲守,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他们的人远远的跟着,但周氏公司发布会没有邀请函无法进去。
宋章那边早早多联系了华筝,于是宋川雲便收到了这样一条短信。
“我妈干什么摇我拍江晚?我连人都不认识。”宋川雲道。
“三婶让拍就拍吧,不要忤逆她。”宋川竹说。
抵达会场,车子停好,宋川竹被同行老板们给围着聚一起说商业上的事,宋川雲则无所事事的自己先进去。
在门口时,一道侧影从他身边略过,带着淡淡的兰花香。
身穿淡青色新中式服装,古典侧盘发坠着玉兰簪子,尽管只有背影,但那娉婷的身姿,走路的气场,清新出尘,步步生莲。
这是作为设计师的顶级五感,他一眼就被其气质所吸引,不由得快步上前,打招呼道:
“您好,美丽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