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微顿,宋振……
难怪那个小医生如此嚣张。
“呵呵,以为家里有靠山就能大放厥词?晚晚说她给宋振医治,宋家没给钱就算了,还把人给轰出来,简直是令人发指。”赵老气道。
他听说宋振住院有一段时间了,几月前宋家老大还要请自己给他父亲看病,但是他听了对方的症状,觉得中医也难以除根,遂就没接。
但现在有个江晚,她的古医术可以应对一切疑难杂症,要是给宋振医治那绝对可以治好,但是宋家作茧自缚。
主要是作茧自缚也就算了,还一点气度都没有,当众说江晚的坏话,说的还理直气壮,真是有失医德。
赵鄞听着他爷爷的话,回想当时情况,江晚和宋家好像是有私仇,但具体不清楚,回头他再打听看看。
“老师不用生气,今日的江晚一战打响,不出多久就会在圈内传开,到时候自然有宋家上门求着江晚去给宋家老爷子看病的。”院长说。
“那个叫宋川音的做事不留后手,场面也闹得难看至极,那么多人都看着,恐怕别想再请到对方了。”
“那也是活该。”赵老气说。
他们这边聊着天,彼时,去往飞机场的路上。
张琛在车内打电话道:“二爷,您别担心老爷的身体,目前一切平稳,多亏了在京市遇到的一个神医。”
电话那边的人纵然知道他们落在京市,但仍旧是有些恍惚,不过很快的调整过来,松口气的说:“那就好,那就好。”
“是谁救的父亲?”他问。
“是一个女孩,看着二十岁不到,很年轻。”张琛说。
“但她拥有一手高超的医术,而且还是古中医,能将瘫痪十来年的人都给治好,老爷的命本来危在旦夕,但被她从鬼门关给拉了回来。”
对面人听着描述,惊愕的心道:不到二十?这么年轻有为吗?还是个女孩子。
“因为要急着会海市,我只留了张名片,将一切事宜安顿好后就郑重去道谢。”张琛继续说。
“这个就交给我吧,今天辛苦你了,父亲的病我知道什么情况,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了。”对方道。
“不光是能活,对方还说老爷最起码还有八年寿命。”张琛又说。
“她还给了一卦,说要地方属马的人,这一点我还没开始排查。”
那边人愣愣,“她不仅会医术还会占卜?道医双修?”
“是这样。”张琛回。
不管再怎么想还是觉得对方实在是牛,同时也很神,且医术都是自学的,这一点更是逆天了。
“说到现在你都没说重点,她叫什么名字?”那边男人震惊过后,说道。
“她叫——”张琛答。
“江晚。”
男人听着这两个字,默念一声,江、晚……
“她给我的那份录音我这就发给您,四点前我们能到。”张琛说着,打断了男人的思绪。
“好的,我会安排好。”男人说。
电话挂断,他也收到了那份录音包,点开听了,入耳是一道清冷年轻的女音,不疾不徐,沉稳有力,有着不符合年龄的成熟气质。
他把对方说的药方都给转文本给记录下来,还特地转了两次,就为了保证不差分毫的剂量。
继续听着,是对方给的一卦,提防属马的,马……
男人微顿凝思,在脑海中搜索,而后恍然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