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关键的是……
今天复建第一天就能又跑又跳了!
宋川澜瞪着眼睛的看着江晚,想起来爷爷内部痰清了的事,是她扎了几针;又想起三婶说她动了胎气,结果被按摩穴位就好了……
尤其此时活生生的墨奕珩站在他的面前,他怎么还能不承认——
江晚她真的会治病,还医术很高明。
作为“同僚”,宋川音此时几乎忘记了对于江晚的那些成见,眼神直直盯着,带着隐隐的激动。
江晚解决了国内外所有名医都解决不了的疑难杂症,还是立竿见影!
鬼门九针……对!一定就是鬼门九针!
江晚她果真会!爷爷有救了!
兄弟两一个震惊错愕,一个眼神灼灼激切,奈何后者压根视线都不甩一眼的,而江韵柔见没人关注她,捂着脸开始小声啜泣。
“川澜哥哥……川音哥哥……”
这话一出,江晚登时鸡皮疙瘩起一身,没错,是被恶心的。
宋川澜和宋川音兄弟二人第一次没有对江韵柔有回应,江韵柔看着他们视线黏在了江晚身上,顿时心中恼火,哭腔更大了。
这次宋川澜扭头了,他过去江韵柔身边,江韵柔顺势扑在他的怀里,说:“我的脸好疼,会不会毁容呀……呜呜呜。”
江晚不想呆这里了,她目前最紧急的事是给墨奕珩看伤,于是说:
“走吧,回去给你处理伤口,第一天复建就遭受重创,我得给你重新针灸。”
“他们……”墨奕珩道,冷然的等着宋家两兄弟,他还没给江晚报仇,决不能就这么回去。
“一时又死不了,现在你最重要。”江晚说。
“最重要”三个字触动了墨奕珩的心,他看向身旁的女孩,最终压着怒气的冲着宋川澜道:
“你们等着,今天这事不会就这么算了。”
“分明就是江晚动手打人在先,墨奕珩你要不蒙蔽双眼说瞎话!”宋川澜下意识反驳,但转而自己又愣顿住。
江晚动手前,好像是韵柔出口先挑衅的……
“我打人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她该打欠打。长了这一张嘴张口贱人闭口贱蹄子的,还骂墨奕珩,我打她一巴掌都是轻的。”江晚微微侧头,冷声说。
墨奕珩听见江韵柔这么骂江晚心中火气再次烧起,又因为听见后半句而愣瞬住。
阿晚她是……帮自己出气?
“今天这事也是江韵柔先冲上来开始骂人,你们除非是耳聋了没听见。”江晚又道。
“哦,我忘了,你们最擅长就是装瞎装聋,反正什么事都是我的错呗。”江晚嗤说。
一骂骂三人,江韵柔恶狠狠地瞪着她,刚要脱口而出“贱人”,但想到宋川澜他们在,于是就变成梨花带雨,哭的更狠了。
“我不能讨公道吗,呜呜,我的爸爸妈妈被打的那么惨,我很心疼。是我没用,我什么都做不了,呜呜……”
这话让宋川澜心脏一揪,连忙的心疼安慰:“别哭了韵柔,不是你的错,你做的是对的,别哭。”
江晚听到这些话白眼都要翻天上去了,而后直接带着墨奕珩离开。
“江晚!你不能走!”这时宋川音情急大声道,上前拦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