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念神州老言：发乎于情，止乎于礼，遂罢，憾之。

………………

不久之后，从神州跑回老家的部队，不仅带回来了前线的消息，还有明皇帝商量战争赔款的口谕。

天命高层众长老眼前一黑。

一沙尼亚特家的老者颤颤巍巍的问道：

“主教大人啊，你不是说仙人云游去了吗？怎么……怎么我们的部队还会在神州碰见仙人。”

尼古拉斯的脸就像是嚼了十斤酸柠檬，皱在一起，他双手一摊，苦涩道：

“云游的是白鸢仙人，关赤鸢仙人什么事？谁知道神州有两个仙人啊。”

是的，谁也没想到，这种超级战力，有一个已经是奇迹了，神州竟然有俩，这谁能想到，谁能想到，而且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要是他自己知道，他肯定不会赞同发动战争的，现在好了，东征失败直接赔到姥姥家家了。

不光是花费的军费开支，士兵伤亡，还有接下来要支付的巨额战争赔款，这可让人怎么活呀。

尼古拉斯瘫倒在主位上，四下扫了一眼，问：“各位有什么办法？”

众人皆是不语，从他们的态度轻易就能看出他们心中的想法：打个锤子。

尼古拉斯与众长老皆是叹气，此刻，任凭他们心中有万般妙计，也无用。在面对那股无与伦比的力量之时，也要被一拳碎之。

如果按照原来的剧情，没有见过白明展现出来的实力，他们多半会派卡莲和对面碰一碰。

但是现在，一个名为白鸢的幽灵在天命的头上游荡，而且卡莲都是对面的人，这还打个屁呀，派上去，说不定刚一见面，就被策反了。

无力，庞大的无力感，充斥在了他们的心头。

没办法，只能作为战败国的待遇了。

………………

东征失败的消息，很快传开，天命也宣布停止所有战争活动。

白明还偷偷观察了几天，发现他们还真不打了。

“这些家伙咋这么怂呢？继续啊，赢者通吃，败者一无所有。”

我敲，你们倒是按历史走啊。

听见他的吐槽，弗朗西斯挺难绷：

“你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瞧瞧你之前干了什么好事，都给他们造成心理阴影了，军队在神州遇见赤鸢仙人，不跑，不失去战意才怪。”

白明：“有一说一，除了初来乍到那几天时间，我没有对天命的军队使用过任何暴力。”

啊对对对，弗朗西斯给了他一个白眼。

当着正在演习的军队的面开山，在天命主教面前掀雨云，这不是赤裸裸的恐吓是什么？

某些人的名号早在军队中传开了，那个时候白鸢仙人在天命士兵眼中的形象是：拥有恐怖的力量，且看天命十分不爽，常常明敲暗打。

再之后，随着种植园第一批巧克力的退休，白鸢的名号更进一步扩大，巧克力的口传的故事，再次天命眼中的白鸢仙人蒙上了一层阴暗可怖的滤镜。

当然，白明不关心这些，他更关心自己的计划。

没办法，计划a不行，只能执行b计划了，直接让程凌霜过来揍卡莲一顿，在绝境情况下，迫使她唯心突破。

于是就把程凌霜带过来了。

程凌霜：“放心，白明师兄，我会做到最好的。不同于其他人，我绝对不会感情用事，夹杂私人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