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掩护你,去坦克车,打你的机枪去!”
我嘴里叫着,推了发呆的宾铁一把。
巷子狭窄,步战车开不进来。
远处的巷子口,只有那辆冒烟的坦克车能用。
坦克里是有机枪的,此时也不知道那东西有没有被炸坏。
但愿它没被炸坏!
因为我们需要一个重火力,不然是杀不光泥罗波人的!
“ other fuck!!”
宾铁怪叫着,尥着蹶子开始向外奔跑。
一瞬间,外面的泥罗波人开枪了。
子弹贴着这个黑家伙的屁股,噼里啪啦的打在墙上。
宾铁抱着脑袋大叫:“我死定了,我死定了!!”
我苦笑,看了一眼对面开枪的方向,快速拉开了一枚手雷的保险。
从我这个角度,我躲在石头房子里,我是看不见敌人的。
这么多年了,宾铁的口头禅一直没变。
他每次打仗都喊自己死定了,但这家伙的命很大,我知道,他死不了!
“该死的垃圾们,老子请你们吃炸药!”
嗖!!
叮!!!
我将手里的手雷用力丢向窗外,打了一个斜角,打在对面的墙壁上。
我们所在的这条巷子,细长能有40几米,横向不过2米宽,对面就是被坦克炮击过的废墟。
这是一条很窄的巷子,敌人冲锋,只能跑直线。
在手雷的弹射中,我听见了对面有人在喊话。
他们说的是土著语,应该在说“手雷”!
我快速把头压低,躲在刚刚宾铁躲藏的位置。
这么一转身的功夫,宾铁那个家伙已经跑过了两米宽的路面。
他是个很有巷战经验的人,利用周围的房子和残骸做掩体,敌人的子弹根本打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