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管在哪里啊,眼线都是少不了的,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引起众人的警觉。
所以,发生了这件事情之后,不仅仅是宫中的人知晓了南星言的重要性,就连那些家族的人,也重新正视了这位可敦在可汗心目中的位置。
那些和乌连韵有仇的贵女知道了这个消息之后,恨不得跑到乌连韵的面前去嘲笑她。
让她一直经常嚣张跋扈,这就恶心自有恶报。
晚上,南星言趴在书桌前,埋头写着什么东西,时而哀愁,时而高兴。
呼延聿白凑了过去,想要看一下自家星宝写了点什么东西。
“星宝?你在干嘛?”
呼延聿白突然出现在南星言的身侧,让她不由得惊呼了一声,连忙捂住了自己身前的那张纸。
娇嗔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说道:“你这是干什么,怎么不出声,吓死我了。”
“星宝这么躲躲藏藏的是在干什么,是在给哪个小白脸这种吗?”呼延聿白看着南星言的动作,眼中划过了一道暗光,说道。
南星言抬眸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伸手在他的腰间狠狠的拧上了一把。
啧,真硬,拧不动,手疼。
“什么小白脸,这是我给父皇母后还有太子弟弟写的信,来到北漠这么多天了,还没有给他们写过信,所以,我准备这一封信告知他们我现在的情况,好让他们不要担心。”南星言温温柔柔的解释道。
“原来是父皇母后啊。”呼延聿白点了点头说道,心中的那点小嫉妒渐渐散去。
“什么父皇母后,那是我的父皇母后。”南星言幽幽的看了他一眼说道。
按道理来说,他们是战败国,他们南阳国还要低上一等,这是事实。
就算他们两国之间是平等的,他作为北漠的大汗,也无需跟她一起喊父皇母后的。
这要是让北漠的那些大臣听到了,不得骂她妖女吗?
“星宝这是什么意思,你我夫妻一体,你的父母便是我的父母,怎么,成亲了这么久,星宝是后悔了不成?”呼延聿白笑眯眯的看着她,眼神慢慢的又移到了她的腰间。
这眼神让南星言的身子不由得一颤,然后立马就说道:“胡说,你我成了亲,便是一辈子的夫妻,怎会后悔?呼延聿白你若是在敢胡说,我就不理你了。”
南星言看着呼延聿白的眼神,立马表示衷心,她毫不犹疑的怀疑,要是自己说的话不让面前的这个男人满意的话,这个毫无节制的男人肯定会像是饿狼一样扑在她的身上。
咦,想想她都受不住,虽然她也挺舒服的吧,但是这个男人疯狂起来,就不是舒服不舒服这一回事了,太上头了,她受不住。
这恶劣的男人还就喜欢看她受不住哭泣求饶的模样。
“嗯,我就知道星宝不会后悔的。”呼延聿白点点头说道。
南星言抽抽嘴角,你知道?你知道还问!!
呼延聿白说着说着就坐到了她的身边,伸手环住了她的腰肢,像一只大狗一样蹭着南星言的脖颈。
南星言的头忍不住向后仰了仰,推了推呼延聿白呢胸膛:“好了,不要再闹了,我信还没有写完。”
“星宝的信中可提到了我?”呼延聿白埋在南星言的胸前,深深的吸了一口南星言身上让他着迷的味道,闷声闷气的问道。
说完之后,从南星言的怀里抬头看着她。
南星言绯红脸颊,娇艳欲滴的看着他,贝齿不自主的咬了咬自己的红唇,不说话,有些不好意思。
呼延聿白眼睛红了红,捂着了南星言的眼睛:“星宝别这么看着我,我可不是什么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