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戎翰的脚踝虽然受伤,如果催动身法行走也无大碍。他只是为了迷惑众人,故作姿态地骑马而行。
通过这个事件,王德厚和王振宇父子在他心目中的形象跌入冰点。他对于王家父子的怨恨加深,心里怒气难平。
如果说他以前对王家父子还抱有一丝的质疑,现在已经上升到了恨。哪怕是对于黎百里,他也没有这种感觉。
你们找我不痛快,不礼尚往来是不给你们面子!他打定主意,利用国安身份,团结一切可以团结之人,调查王家。
当天晚上,在基地招待所王德厚的房间里,王振宇等参与挑衅萧戎翰的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将白天的情况汇报一遍。
“脚踝受伤?”王德厚闻言,他默默嘀咕一声,陷入了沉思。
他沉吟半晌之后,抬起头来,若有所思地说道,“按你们的说法,他恐怕参加不了接下来的选拔考核了吧?”
“我觉得参加不了!”王振宇脸上洋溢着喜悦,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他望着王德厚谨慎的神色,不以为然地说道,“爸,他的脑袋着地,被白马疯狂拖拽了几公里,谁受得了?”
“他的嘴巴虽然很硬,从外表上也只看见了脚踝肿胀和身上擦伤,可内伤呢?绝对不轻,我肯定他已经失去了考核资格!”
“我同意队长的意见!”一个少校队员在旁边附和一句。
他琢磨一会,接着说道,“其实,就算他参加,也不一定能过关。就算能过关,咱们也还有其他机会!”
“我担心的是他的狂言,一是他究竟是何门何派,竟然能将人化为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恐怕还真是难缠呢!”
“把人化为水?”王德厚闻言,露出一个质疑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