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儿呢?喊来,我们要问话。”
里正连忙说道:“大人,那个贱人和这小人是父女,肯定为他说话。”
“锵~”黑卫直接拔剑,搭在他肩膀上:“下次再打断问案,直接拘拿!”
里正吓的一颤:“诺”
一个时辰后,里正脸色惨白地站在家门口,那些奴仆根本不顶用,三两下就被吓的坦白,关键军士还在自己家里搜出几本六国遗书。
“按我大秦律法,二十里里正,拐卖同村儿童,窝藏逆书,当处以极刑!但陛下仁慈,特赦天下,劳役三十年!”
“二十里秦民刘芳,诬告刘良,与里正同罪,劳役三十年!”
“二十里秦民刘牛,诬告刘良,与里正同罪,劳役三十年!”
“二十里秦民刘良,举报属实,无罪,归还女儿,并分得里正家产十一。”
听完宣判,里正和两个村民当场就摊倒在地,三十年,人生能有几个三十年?
“完了!早知道就不该收里正的几斤粮食!”刘芳大哭。
刘良直接就哭了,抱着女儿当场就跪了下来:“感谢大人为我做主,感谢大人!”
军士连忙将他扶起:“陛下有令,我大秦子民,只可拜天地君亲师,其他任何人可不跪!”
“再说,你要感谢地不是我们,要感谢地是陛下才是。没有他老人家,哪有我们现在安定的生活!”
听到这话,刘良连忙对着咸阳的方向,痛苦流涕,大喊:“谢,陛下,谢陛下,陛下一定要万岁啊!”
其他围观的村民一个个也跪了下来。
终于,终于有人为他们这种民夫,做主了!
“呖~”蓝天之上,太阳从东边冉冉升起,有巨大的金雕飞过,笼罩村里的薄雾也渐渐消失,各家各户的屋顶上飘着袅袅炊烟。
孩子们早已经聚在一起打闹,有的做着有趣的游戏,有的唱着整个大秦都传遍的儿歌。
“一一得一,二二得四,三三得九”
咸阳宫,嬴政单手撑着下巴,坐在高坐之上,黑衣冕服,看着下方沙盘,沉思。
刚从后宫回来,他瞬间觉得女人对他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为什么不把心思放在开疆扩土上面呢?
“禀陛下,高要求见。”
“宣。”
“诺!”
高要走了进来,乐爷则是直接从窗户跳进来,直接冲向沙盘,犁了一地,瞬间满身的泥浆。
“喵~”
来啊,快活啊!一起玩泥巴!
高要:
嬴政:
这,好玩吗?
沉默片刻,高要才汇报:“禀陛下,自从匿名举报通道开启,一年时间,已解决冤假错案总计一千五百起,其中诬告案件一百零八起,‘想试试是不是真的’案件九十起,均已收到报案人确认回执,并留案存档。”
“近日,各郡县鹰犬卫均表示人手、信使不足,希望增加。”
“准!”嬴政没有犹豫,如今他有三双眼睛:朝堂、黑冰台、还有鹰犬尉。其中最让他相信的当然是鹰犬尉,毕竟天猫这傻乎乎的样子,总不会骗人吧?
“今日城中发生什么趣事?”嬴政好奇道,久居宫中,其实他也寂寞的很,平常最多只能去后宫和妃子们深入交流。
也就那回事,一点意思都没有。
高要想了想:“有鹰犬尉的狼卫和鼠卫监察倒没发生什么命案,只有蒙家的蒙毅走在路上被人打了三次,现在已经认不出面目来。”
“哈哈~”嬴政失笑,这两年可能就是这个易小川给他带来笑点了,基本上一两个月就要被打一次,很惨的那种。
关键凶手似乎知道大秦的底线,从来不打残杀人,所以每次被抓都是老老实实去服劳役。
几年后出来又是一条好汉,而且家里还有一大笔钱,何乐而不为呢?
笑了一会,嬴政想起什么,问道:“南越战事准备如何?”
“鹰犬尉负责的防毒虫的旗帜已经做好,另外一千狼卫已经抵达前线,其余战事准备微臣不知。”
“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嬴政问道。
“真不知!”高要面色如常。
他这人胆子小,不该知道的事从来不过问。
等高要走后不久,蒙恬身披铠甲,快步进入:“罪臣蒙恬,拜见陛下。”
高坐上的嬴政笑道:“哦,你何罪之有?”
两人有几十步之远,声音竟清晰在蒙恬耳边响起。
蒙恬直接跪下:“罪臣管教无方,请陛下恕罪。”
“无碍,起身吧,说说南越的准备。”嬴政虽然不在意易小川,但蒙恬的态度还是让他满意的。
“禀报陛下:两年时间,五十万军士枕戈达旦,两日一练,粮草后勤也已备齐,开山修路后勤队也准备许久,炸药充足。”
“且黑冰台已派数百卧底进入南越各部。我军已做好万全准备,只等陛下令下,三月之内,必扫荡南越全境。”
听完蒙恬的汇报,嬴政很满意,和黑冰台的情报大差不差。
最多就少个后勤队的炸药运用不熟练,不小心把山给炸踏了,一堆人差点没跑掉。
然后鹰犬尉负责监察的鼠卫晚上就把后勤队的帐篷给点了,两家差点打起来。
“回去休息五日,再去长沙郡准备为我大秦开疆拓土!”
“诺!”
晚上,高要回到家里,吕家姐妹热情招待,按摩捏肩,端茶递水。
吕素也已经默认姐姐在一起伺候,反正姐妹吗。
小叔这么好,肥水不流外人田!
伺候了一会,吕雉小心问道:“妹夫,你知道吗,爱一个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成全她!”
这两年嬴政声威日盛,却还没有皇后没有立太子,百官不满,吕雉却又起了小心思。
高要呵呵一笑:“别喂了,我不吃屎。”
吕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