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淮看着她:“我只想解释清楚一切。”
安颂伊笑了。
“好了,请你解释为什么你明明是去帮杨岁欢过生日,你却告诉我你去出差了。”
陆北淮眉宇微皱,“什么时候?”
“你二十八岁生日往前推三个月,你去b国谈一项代理起重机的生意。”
“我没给她过生日,出差是真的,生意也谈下来了,签约后的晚餐上,遇到她的,被记者拍了。”
她眼神闪烁了一下,眸底浮起一抹异色。
陆北淮又开口:“顺道说一句,那个孩子也不是我的,是她和国外的男朋友的。我配合她是因为她是海市大学名誉教授,她可以为你办理入学手续。”
“她是你等了四年的初恋!”
“她不是。”
平平的三个字,让安颂伊心中涌起风波巨浪,她心口窒息一般,她抬眸,复杂中带着恨意盯着他,“那四年前b国首都矿业研讨会那晚呢?陆北淮,如果你什么都可以解释得清清楚楚,请你解释清楚那夜你做的那些事!”
他眸底划过一抹慌张,“那晚我喝醉了,不是我本意。”
她上前一巴掌扇到他脸上,“喝醉?不是你本意?陆北淮,你怎么敢这么轻描淡写地描述你对我的伤害?”
“我发誓绝不会再让同样的事发生!”
“可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咯。陆北淮,不管你做这一切是为了给我下套报复我,还是你突然发现你醒悟你爱我了,对我,都不会有任何意义了。”
她一把推开他,冲向门。
下到了十楼,回到公寓,她靠着墙,心中五味杂陈。
“颂伊,怎么了?”
山奈走过来,扶住她。
她颤抖地抓住山奈的胳膊,“我差一点……又重蹈覆辙了。”说完,她朝山奈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容。
“到底怎么了?”
“陆北淮在给我下套!”
山奈惊住。
她深呼吸了一口,穿过客厅,来到卧室,她站在镜子前,脱下上衣。
镜子里的她,腹部有一个很浅的枪伤伤痕,因为这个伤,她最后一点生机也被剥夺了,指腹划过伤痕,她眼底一点一点坚定起来。
“安颂伊,你活不了几年了,你玩不起爱情游戏,别再被人当傻子玩弄了。”
叩叩叩!
“颂伊,你到底怎么了?”
她拿过衣服重新穿上,走到门口,打开门,“山奈,联系陆嫣然的丈夫池振跃,让他配合我们把舆论炒起来,我要让陆北淮解释都无从下口,才能在周一压制他。”
陆嫣然野心极大,却因为是女人,不能争夺继承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