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这么想着，忍不住抬头看他，见他正也认真地盯着她，似乎在琢磨她的心思。

视线交汇，他说：“小气也好，小气的人细腻较真，恋爱就得找小气的人谈，专一还长久。”

鬼扯吧。

时蕴妮嘴角一再上扬，下巴抬起，傲娇道：“那我总翻你旧账，你不烦？”

“真金不怕火炼，随便翻。”

时蕴妮认真思索。

她其实也知道，从靳与航的角度看，就是再过八百辈子他也发现不了，毕竟他没有上帝视角，也不会再去研究当年苏栩邮件中的一字一句。

不过，她直白地说出来，又觉得索然无味。

“哎。”她忽然叫他。

靳与航应声，“怎么了？”

“我问你件事儿。”

经典开场白了，有过前任的男人郑重地坐直了身子。

“你说。”

时蕴妮清清嗓子，眼底笑意微微，带着点调侃地试探他：“你之前喜欢我，是因为什么？”

“之前？”

“就是你色迷心窍，养着我那段时间。”她故意咬重了养字。

靳与航纠正她：“那叫始于颜值，终于真心。”

时蕴妮对着他，学漂亮做了个吐口水的动作。

真不要脸。

靳与航一点没脸红，认真思考后说：“因为你那时候单纯吧，跟别人不一样。”

“不就是好骗嘛？”

“好骗的人多了，我还不是只骗了你？”

“那是因为我最好看！”

靳与航笑了，“对，你最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