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他干脆把樊桃提到了外面的小吃店,要她说说细节。
“你不是律师吗?怎么还干侦探的活儿?”樊桃疑惑。
傅修:“知道什么,全都说出来。”
樊桃撇嘴。
她眼珠子转了转,“等等,你为什么忽然来查苏阿姨?”
傅修看了她一眼。
樊桃脑子跑得快,一拍桌子,“我知道了,你这是想转移矛盾!要是苏阿姨才是害死外婆的凶手,那那个苏医生就能脱责,靳总也不用两头不是人了,是吧?”
傅修:“……”
憨货。
脑子转得倒快。
樊桃唰一下起身,指着他说:“你助纣为虐!”
她喊的声音太大,周围人的视线立马聚集了过来。
傅修咬牙。
“坐、下。”
樊桃轻咳两声,四下看了两眼,然后重新坐下,小小地用气声重复控诉:“你助纣为虐!”
傅修懒得理她的情绪,直接问:“事发时的具体情况,说清楚。”
樊桃内心嘁了一声。
她双手叠起来,压在身前桌上,说:“傅律师,这回你可失算了。”
傅修看向她。
樊桃说:“事发时,外婆有过清醒阶段,我问过她,她没指控苏阿姨。”
傅修皱眉。
“你确定?”
“我发誓。”
樊桃竖起四根手指,拇指别在了里面。
傅修看了眼她发誓的指法,一阵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