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低头才发现自己穿了一件极其宽松的体恤,跟短裙一样的长度,衣料很软,贴着皮肤的时候很舒服。
然而她这一掀被子不要紧,身边的却传开了抱怨声,“你干嘛,别人没穿衣服,你想占我便宜是吧,想看也不温柔一点。”
余温听到他的声音,恐惧才消失,一转头看见迟书上半身光着,躺在床上,下半身盖了一半,一直腿露了出来,但重要的东西还是盖住了,一个男人生的秋水一样的皮肉,整个人相识雪堆砌的一样,甚至连腿毛都看不到,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余温原本想转过头去,但如此香艳的场面还是忍不住的用余光扫了两眼。
“我昨天……”余温一想到盛闻,惊出了一身的冷汗,“盛闻呢,我记得我再他的房间,他给我喝了东西,我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想到这里,她还是吓得脸色都变了,她没想到盛闻那么好的修养,竟然会做酒水中下药的事。
“没发生什么事,盛闻就想吓唬我而已,以后离着他远一点,孤男寡女的,你去他房间做什么。”迟书气的想要脚踢她一下,明知道没有多疼,等脚伸过去的时候,却还是没碰到她。
没想到动作一大,被子又下滑了一点,很重要的东西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余温余光扫见,脸颊通红的转过头去,偏巧这时候服务员来敲门了。
余温扯过被子将他彻底盖住,然后趿拉着拖鞋去开门,穿着工装,头上别着玉兰花的服务员恭恭敬敬的站在门外,将一个信封递给余温,“顶楼总统套房的那位盛先生让我转交给您的,他早上退房离开了,让我给您稍话,有缘再见。”
余温打开信封,里面没什么东西,厚厚的一叠钞票,随手扔在门口的柜子上,就回到了卧室。
她想起要帮黄姐看孩子的,便到处找自己的包,昨天昏迷之后,连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但还是在柜子上发现了手机,便过去拿过来一看,二十多个未接的电话,一时间有些诧异,输入密码之后,赶紧回拨过去。
“喂……”余温见电话接通,赶紧说话。
迟书拖着被子从床上蹭了过来,惺忪的眼睛里带着困意,眼尾还是发红的,“你拿的我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