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愧疚的很,实在没想到盛闻忽然来了,猝不及防的,让她差点失去了方寸。
“不过我跟旁人说了,我对你一见钟情,改天再火热追求。”迟书过来,一把将她抱在怀里,他身上带着湿漉漉的触感。
余温诧异不已,“那我该做什么?拒绝还是接受?”
“你想让我直接带你去酒店?然后几天下不了床的那种?”他的眼中似乎带着坏笑,故意说些撩拨人的话,但其实心里单纯的可怕,总是先不自在的红了耳廓。
余温被他抱在怀里,趁机咬住他的肩膀,没怎么用力,牙齿轻碰着皮,鼻息间全是淡淡的香味。
“这么想吃了我?”果然他上半身的皮肉都烧了起来,声音也有点放不开的沙哑。
余温从他的怀里出来,怒气冲冲的瞪着他。
“岁清啊,这个姑娘父母都是高知分子,家教极为严苛,特别古板封建的一个,怎么可能会这么容易追上手。”迟书忽的变得一本正经,“我得费尽心思的追,你要拒绝。”
余温忽的来了兴致,“然后你就喜新厌旧,我就肝胆欲碎,名声尽毁,为你要死要活,最后以死相逼嫁给你?”
“喜欢这种?可以啊!”他笑着,眼中全是纵容,“我挺乐意看你肝胆欲碎的样子。”
余温敲了掐他腰上的软肉,差点不小心将他系着的浴巾给弄松了。
“你从没跟我说过,真正的岁清在哪里。”余温的眼神聚焦在他那张脸上,总是看不够。
“国外疗养院,当年的车祸,父母双亡,只剩下她一个植物人,脑死亡了,不会有人去查。”迟书笑的无所谓,“蝶蝶是她唯一的朋友,只要她证实你的身份就行。”
他似乎不想多说,眼底透露着不一样的深沉,“你就是岁清,那个叫余温的盛太太,死在了事故中。”
余温点了点头,迟书亲了亲她的脸颊,“我还是偷跑过来的,晚上跟还有剧组的事情要忙,先走了。”
…………
盛闻果然是生了钢筋铁骨,昨天还病倒了住院,第二天依旧出现在邢家的老宅,而此时的邢老爷子已经能坐起来了,身边有孙子邢宝和陪着,勉强能说几句话。
盛闻年纪轻轻,气势已经足以压人了,明明跟邢宝和事差不多的年纪,盛闻却有着长辈的威严跟老成。
“影视公司确实是想卖,我老了,枝给孙子辈们留下些能守得住的产业。”老爷子其实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你给我的钱也合理,股份我们只留百分之二,毕竟我年轻的时候也曾让它辉煌过,要不是迟书,只怕后来要将邢家给拖累死。”
邢宝和拍着祖父的后背给他顺气,“盛先生,如果您收购了,还希望您能履行跟迟书的合同,每年投资两步电影……”
盛闻的手里拿着青白瓷的茶杯,唇角微微的一弯,眼底却是冷漠,“其实不瞒你说,有很多的公司可供选择,你们不是最好的,我之所以选你们,不过是想着断绝迟书所有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