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小狗,慵懒的站在屋子里。
就在这时候,她的手机响了,她将狗递给保姆,拿着手机往阳台上走去。
电话刚接通,那边就传来男人气急败坏的咆哮声,“嫂子,你帮我想想办法,我马上就被送出过了,一辈子可能都回不来了,盛闻拿着合作的事情要挟我爸,他直接放弃我了,我争了这么多年的家产,这下狗屁也分不到了……”
盛闻的远房大伯家里四个兄弟,几个儿子整天勾心斗角,谁被踢出局,就直接给钱送走。
舒惢能有什么办法,她虽然有钱,在一点权力也没有,就是盛家摆在外面的花瓶。
“盛闻……”舒惢气的摔了手机,肩膀上的羊毛披风掉在地上,她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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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所里,迟书慵懒的躺在沙发上,看着周围女人来投怀送抱,一点的兴致也没有,那双褐色的眼睛黯淡无光。
成荀之拎着酒瓶又在喝,已经有七八分的醉意了,眼睛血红,开玩笑说迟书长得像只狐狸,迟书一觉踹在他的小腿上,没什么好脸色,“滚!”
“你怎么这么守身如玉了?还真喜欢上骆梨了?”成荀之坐过来,身体靠在迟书的身上,手臂揽着他的脖颈,酒气喷在他的脸上,“以后咱们兄弟的感情就更进一步了,盛闻不认我这兄弟又能怎么样,你就是我哥们,改天咱们拜把子。”
迟书嫌弃的将他一把推开,“滚。”
他撅着屁股摔在沙发上,也不起来,正好手机响了,从裤兜里磨出来,看着来电显示,“我去,盛家老宅的人给我打电话了,我跟盛家老宅的保安很熟,是不是盛哥出什么事了?”
他口吻中全是担忧,酒也醒了大半。
他索性趴在沙发上接,会所里很吵,他堵着一个耳朵,半天才听的清楚,大声的嚷嚷出来,“什么?余温的亲妈在我盛哥家门口晕过去了?怎么这么晦气?哪家医院啊?省院吗?盛家的司机去送的?管什么闲事?”
迟书的脸色微变,手不自觉的抓起高脚杯来,在茶几上轻轻一磕,会所里很吵,谁也没听到碎裂声。
他不动神色的将其中两块最尖锐的,慢慢的踢到成荀之的脚下。
他刚才去按摩了,脚上还穿着一次性拖鞋,底薄薄的一片,此时正翘着二郎腿,鞋子一颠一颠的,电话挂断之后,他一边放脚,一边站起身来。
“笑死我了……”
旋即,会所了传来杀猪一样的惨叫声。
迟书已经站起身来,“我送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