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了。”那头尽职尽责地禀报——
“天水地产正在积极争取汇海旗下一个高档富人区开发案。还有,您与沈谦在公共场所不顾颜面动手并被明达保安丢出大门一事,早在上个星期就传遍了京平圈子,据说,严小公子还曾当众冷嘲”
“那小逼崽子说了什么?!”即便隔着电话,也能听到某人咬牙切齿的声音。
那头似乎已经习惯了,又或者并不在意,惟妙惟肖地重复:“我就说他陆深是只皮皮虾,不,软脚虾!干架干不过,居然还被保安扔,你说好不好笑?在宁城那旮旯角都能混成这挫样儿,等回来京平小爷一定要教教他怎么做人!咱四方城纨绔的脸都让他给丢尽了”..
“闭嘴!”
那头一顿,“哦。”
陆深那张脸已经黑得能滴出墨,“还查到什么?”
“严家很满意沈谦这次的行为,决定把开发案交给他来做,双方已经见过面,只等招标那天公布结果。”
“还有几天?”
“三天。”
“够了。”
开发案是吧?沈谦,丫等着,弄不死你,算爷输!
向来玩世不恭的人眼底罕见流露出一股肃杀
沈婠还是照常去明亚,按时上下班,看不出半点异常。
沈嫣完成期末考之后,就正式开始了她的暑假,自然也从学校搬回家里。同住一个屋檐下,和沈婠抬头不见低头见,矛盾随时在酝酿,分分钟都可能爆发,比如,现在——
“听说明亚要破产了?”
沈婠充耳不闻,继续吃她的早餐。
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