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白色油漆,如出一辙的笔迹。
沈婠站在原地,沉默地看着,突然抬眼望向角落里的摄像头,一双漆黑的瞳孔泛出一抹冷意,即便隔着屏幕也能让人后颈发凉。
“靠——”陆深骂了句脏话。
明明知道她看不见,可女人望过来的瞬间,陆深还是有种被盯上的感觉,就像吐着信子的毒蛇正朝他竖起上半身,随时都可能发动攻击
“快点,删了没有?”
保安手一抖,“删、删了。”
“算你识相,如果她来调监控,知道该怎么说吗?”
“知、知道。”
“行,那你重复一遍我听听。”
老实的保安咽了咽口水,半晌却吐不出一个字:“我真说不出口!您放过我吧!”
陆深冷哼:“工作还想不想要了?”
“要的!我全家就靠这点工资养活,您高抬贵手,行行好”
“打住!要工作就把我刚才教你的话重复一遍,错一个字就收拾东西立马走人!”..
保安面色大变,“别别别我、我说!”
“这就对了嘛,”陆深掏掏耳朵,“早这么识趣该多好?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