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家的房顶下来”
“娘,有人在咱们院子里走来走去。”
听到这句话向虬髯有些恼火,瞪了眼坐在地上玩泥巴的小孩“这分明就是街道,怎么成你家院子了”
小孩还没答话,一个妇人攥着铁铲从棚子里冲出来“怎么不是我家院子这是皇帝陛下亲自划给我家的,这就是我家院子你们这些天杀的一天到晚想抢我们孤儿寡母的住处。”
一边哭一边喊一边挥动着铁铲砸过来。
向虬髯大骂“你这妇人才不要脸明明是大家走的路你占去,反倒成了你的,我今天就拆了你的棚子。”
他说着一头撞开妇人,对着妇人的草棚子一阵乱晃,身后是妇人杀猪般的喊声以及如雨般砸来的铁铲
向虬髯出了气一窜爬上草棚跑走了。
妇人又是喊又是骂,身后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以及铁甲碰撞,一群卫兵涌进来“抓捕刺客”“人人接受审查”“你们一一报上身份,适才在干什么”“可有见到可疑人等。”
听到前一句话,哭喊的妇人安静下来,待听到后一句话,眼一亮举着铁铲指向草棚“有刺客从我家房顶刚跑过去。”
卫兵们倒是一愣,刚要再问,四周探头的民众先喊起来。
“胖嫂,你别太过分了。”
“人家不过是抱打不平,你就诬陷人家。”
“我告诉你,我也早想踹翻你的草棚,你是不是也要说我是刺客”
卫兵们听的不解糊涂了,首领揪住妇人喝问“到底有没有刺客”
妇人没有被卫兵的铁甲兵器凶神恶煞吓到,反过来揪住卫兵首领大哭“你们要给我做主啊,这块地方是皇帝陛下许给我的,他们三天两头要抢我们孤儿寡母没法活了”
围观的民众也跑出来围着卫兵七嘴八舌“官爷,是这妇人先抢了巷子。”“这里本是我们走路的地方。”“她撒泼哄骗官府。”“她不许我们从这里过,逼我们有门难出。”“官爷你要跟我们做主啊。”
搜查刺客的卫兵还没核查这些人的身份,就被围住吵吵闹闹要求判案做主,顿时焦头烂额。
而在其他地方,入门入户入巷爬墙爬屋顶核查搜查的卫兵亦是一片混乱。
陛下慈爱护民官府对待民众便遵循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没有划分区域没有登录详细的人口,大家一起熬过叛乱待大夏恢复如常,导致一搜查人人都像嫌犯,人人都来历不清。
向虬髯在错综复杂的城外城中穿梭,爬墙钻窗户骂人吵架偷衣服换鞋子如鱼得水,几番起落游动就变成了一个翩翩公子。
公子轻摇折扇经过一间门前,有人恰好向外倒了一盆水,向虬髯一步跳起,折扇遮挡,还是被溅了泥点子,他还没来及的骂,身后哗啦一声,似乎又有人倒水
那不是水,是铁锁飞剑石锤
向虬髯只能向前,拎着水盆的小厮双手一抖,水盆砸过来,向虬髯以身为剑将水盆撞碎了。
但小厮手里还有两根铁鞭抖出缠住了他的腰身,将他拉进了门内。
向虬髯裹着铁鞭旋动,院内已经张开大网将他罩住。
“头,手,脚,嘴。”
有声音喊着,向虬髯的头被抓起,嘴巴被捏住,双手双腿同时扭在身后,一瞬间被捆扎结实。
“别让他死了。”那声音接着道,“我还没问他话呢。”
向虬髯是个刺客,他从不认为自己永远不会被抓住,他答应武少夫人活着,但每次都做好了死的准备,毒药就在他口中
但这次对方比他速度更快,被按住头,撬开嘴,舌头拉出来,当场死去是不可能了。
但刑讯逼供就能逼出他的话吗向虬髯无声的大笑,看到室内模糊的身影。
那声音从室内传来“把人带进来。”
向虬髯被抬进来,由外边到室内,明暗交汇让他的视线昏昏。
这是一间普通的厅堂,厅堂里站着一个修长的人影和一个壮硕的身影
“把东西拿上来。”那修长的身影甩袖子用好听的声音说道。
向虬髯瞪眼表示对不管什么刑具的轻蔑,但适应了室内的眼看到了两个男人抬着一盆花放在了桌子上。
绿色的叶子如同云山叠叠,一朵粉白的花在叶子中如佳人罗扇掩面颤颤。
向虬髯看着花,温柔一笑,死在花下,也是名士风流啊。
一只如花朵娇嫩的手伸过来,喀吱一声,折下娇花
向虬髯温柔的眼神凝固,跟随着娇花来到人的鬓边,看到半边俊美的侧颜,流转的眼波
“我问你。”那个好听的声音问,“这朵花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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