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

“静观其变。”

有了艾琳娜拍板，两个大汉也不敢多言，只能领命退下，同一时间在山下，东方月有些弄不懂凌天心思：“殿下，我们刚刚是和艾琳娜结仇了？”

“是也不是。”凌天笑道：“艾琳娜到底是大宛国人，常年往返诸国之间，却能安然无恙，单凭她一个女子，难以做到。”

“何况刚刚那阁楼附近、戒备森严，一看就不是寻常人。”

“加上艾琳娜屋子里面那特有的麝香味，在大宛就算有钱都买不到。”

“因为麝香是进贡给大宛王室的宝物。”

“艾琳娜潜藏大乾多年，其身份必不简单。”

东方月没想到凌天观察入微，这么微小的变化，都能掌控下来，心中对凌天更是佩服的不行：“殿下，若是宫无忧那边说漏嘴了，又如何是好？”

“呵。”

凌天笑了，东方月却是感觉到头皮发麻，眼神轻颤，压低了声音，试探性问道：“殿下，你不会故意让无忧透露消息吧？”

“算你聪明。”凌天舒展了下腰肢：“跟在本殿下身边，你倒是长了点脑子，不在像之前那般没有脑子了。”

“这艾琳娜的身份尊贵与否，我并不在意。”

“我真正在意的乃是他手中那条商路。”

“若能从中分点汤水，岂不甚好？”

东方月艰难的吞了一口唾沫，心中不由开始同情艾琳娜了，真是不管怎么样，这艾琳娜都被算计死了。

横竖都难逃制裁。

两人身后被五花大绑的白江，这会一脸苦逼，他踮起脚尖想要听清两人对话，却是啥也听不到，发倒是看见凌天那大手时不时拍一下东方月的屁股。

禽兽！

混蛋！

流氓！

有辱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