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就这么揭过去不行吗?
他刚准备开口,一串低吟控制不住从他喉间溢出,才刚刚熄灭的火,再次从他的小腹窜了起来,且比方才来的还要猛烈。
“侯爷,你怎么了?”听着他痛苦的声音,苏蒹葭怕他出事,她骤然回眸。
就见。
他。
再次竖起来!!!
是了,春风一度,又岂是一次就能解了的。
她倒抽了一口凉气,转身就走。
“侯爷,既然已经醒来过来,就自行解决吧!”
“或者,或者我叫人送来一个干净的婢女,你必须尽快解了这春风一度,否则你体内的毒就会再次复发。”一直出了内室,她才停下脚步,等着沈鹤亭的回话。
其实找个干净的婢女,才是最好的办法,之前他人昏迷着,她也不好替他做决定。
沈鹤亭死咬着牙关,“不用!”
听到他这个两个字,也不知怎的苏蒹葭心里一松。
此刻,沈鹤亭后悔死了。
他就不该醒来。
他闭了闭眼,心一横,在死,和自己来之间,他不带犹豫选择了后者。
他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来。
可只要一想到,她就站着外面,且知道他在里头做什么,他就羞愤难当。
偏偏她明艳动人的面孔,还不断在他脑海中闪现,使得他心里那团火,越烧越旺。
简直快要了他的命……
哪怕他再如何压抑着自己,苏蒹葭还是清楚听到那粗重且压抑的呼吸声,连着她的心一块都乱了。
她恨不得堵住自己的耳朵,再看自己的手。
算了,还是让她死了吧!
浅月和青玉还在门口守着,两个人并不知屋里都发生了什么。
崔院首离开后,所有人都默认,沈鹤亭马上就要死了。
说不定,说不定这会人都凉了。
苏蒹葭隔着门,让浅月打了一盆水过来,将自己的手浸泡其中,洗了一遍又一遍,明明水是凉的,可她却觉得自己的手烫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