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苏蒹葭早就知道,但她还是很应景,满脸忧愁,叹了几口气,“舟哥儿还是个小小的孩子,怎就如此命运多舛!”
清晨。
沈追刚从巧儿房里出来,就收到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父亲与苏蒹葭果然没有圆房。
那块喜帕是假的。
这可真是天助他也!
只要按照信上的法子,就能让父亲断子绝孙,如此一来,为了保住侯府的香火,他就只能从旁支过继孩子了。
看来只有巧儿腹中那一个孩子还不够,万一她怀的是个女儿的,为了保险起见,祖母叫人送来的那两个婢女,怕是也得用上才行。
请安后,他照例去国子监读书。
也不知怎的,今日出门的时候,他心里直腾腾。
每日晨昏定省必不可少,用过早饭后,苏蒹葭去给老夫人请安。
“蒹葭,你可不是不知道,舟哥儿那孩子已经醒了,只是他眼神呆滞,逢人只会傻笑,怕是成不了什么事了。”老夫人招呼着她坐下,然后捻着手上的佛珠,唏嘘不已道。
舟哥儿,这是,傻了?
秦氏可就这一个儿子,还不得气疯了?
她现在怕是恨不得将沐云舒挫骨扬灰吧!
很好,接下来她们只会往死里斗。
苏蒹葭与老夫人正说着话呢!
“老夫人,夫人,大少爷出事了。”管家一大把年纪了,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又出什么事了?”一个接一个的出事,老夫人都怕了。
管家大口喘着气,“今日也不知怎么回事,大少爷的马车行到闹市的时候,马突然惊了,在街上横冲直撞起来,撞到好几个行人不少,还把大少爷从马车上甩了下来。”
“这会大少爷已经被抬了回来,人昏过去了不说,浑身血淋淋的,可伤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