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圭耸耸肩,“爸妈专注事业,过的是自己的人生,所取得的成就,难道不是满足自己的成就感么?”
“爸妈有自己的人生,做自己的事业,就算年老时候是要将事业留给儿子的——可是那事业原本却只是爸妈自己人生的一部分啊,您说呢?”
“儿子因为血脉相连,需要继承爸妈的事业;儿子也不负爸妈所托,从正常经营的层面,儿子可没将公司搞垮。甚至,儿子是带着公司蒸蒸日上了。”
“事业与成就感,是为了让自己的人生更充实、更快乐的。儿子可没想将这个事业变成枷锁,套在自己头上。”
“儿子不想,那爸妈,或者是其他长辈,想将这个公司变成枷锁套住儿子的脖子——也不成。”
“这就像一场商务谈判,谈的好,咱们双赢,那就继续玩儿;如果谈不好——那就不谈喽,任凭这桩生意不做就是了。”
宸圭静静抬眸,“妈您重视公司,如果您不放心儿子,担心公司会在儿子手里垮掉,那您将公司拿回去,您继续自己经营。”
“儿子只拿走自己辛苦费,自己重起炉灶就是。”
宸圭眸光平静里含着不怒自威。
“……总之,谁想用公司来裹挟儿子的人生,儿子都绝不会就范。”
“即便,那个人是您。”
孟元喜震惊得直拍桌子,“你个混蛋孩子,你怎么跟妈妈说话呢?”
宸圭抱起手臂,“妈,您又怎么跟您亲生儿子说话呢?”